她狡黠地眯着眼,用食指去挑他下巴,“信不信我告诉他们,你擅闯女厕?”
“这是男厕。”
“……”
哦,随便吧。
她现在还是不太舒服,腿脚发软,有点站不住,想放下马桶盖坐一会儿,被席巍箍着细腰抱起来。
他嫌弃要死:“这里脏。”
行,既然他不嫌她脏,那她就靠着他站。
整个被酒精燎得发红发烫的身体,都懒懒地窝进他怀里。
好像一只液体猫。
乐队女主唱在唱杨千嬅的《知情识趣》。
那句“我也很心酸为何相恋要计算为何心思怕你看穿”,听得她既心酸,也鼻酸。
口齿不清地问他,又想他能听得清楚:
“你说起那个很温柔的异地女友时,想的是谁?”
看她越滑越下去,他跟抱小孩或者猫咪似的,双手钳在她腋下,将她捞起。
两人面面相觑。
云静漪固执地望着他,等一个答案。
“……你啊。”他彻底败给她,眉眼间是她从未见过的宠溺和无奈,“除了你,还有谁?”
只有她。
那她可不可以当做,自己现在是他异地恋女友?
那……亲他一下,也不过分吧?
毕竟,他嘴巴形状挺漂亮,看着就很好亲。
这么想着,她紧张地抿抿唇,双手摁在他肩上,踮脚就往他薄唇贴去——
随即,下颌被一只大手捏着,撇到一边去,她满怀少女心落了空,还被席巍狠狠补上一刀:
“你要敢这时候亲我,你就死定了。”
“……”要不要这么严重?云静漪不服气地斜他一眼,“装什么贞洁烈夫,跟我做的时候,也不见得你这么有男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拉开他的手,脸转回来,手顺势勾着他脖颈,一具柔若无骨的鲜嫩躯体,软软地贴进他怀里。
不给亲嘴,那她就亲他脖颈。
纤纤玉指抚着他后颈,她舌尖沿他血液汹涌的颈动脉轻滑,又用双唇含他性感的喉结,舌尖绕了又绕,轻轻地吸一下,放松,再绕着轻轻地磨。
逗弄的意味很浓,他呼吸频率有点乱了,她听着,亲得愈发起劲。
“我不喜欢接吻。”他说话时,喉结轻微震动。
她舌尖抵着他喉间那一块软骨,细细品味他话里深意。
“是真的不喜欢,还是不喜欢跟我?”
“都不喜欢。”
她差点没忍住想一口咬下去,多少有点生气:“不喜欢跟我接吻,但你却能接受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