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实在没办法了。
哭,是她最强的武器。
她流着泪道:“鄯哥哥你信我,我真的不认识他。他一定是有心人安排来闹事的,你千万不能相信他。”
见兰儿泪流满面,梁鄯一脸心疼地道:
“我当然信你。放心,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梁月卿上前一步,淡淡地道:
“这又是哭又是安慰的,能审问出什么来?”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不能被恋爱脑给浪费了。”
“今日,我以大理寺女官身份,审问此案。”
“我保证,公平公正公开,绝不公报私仇。”
“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大家可以随时指出。”
正在哭唧唧的柳佩兰吓得连哭都忘了。
她咬着后槽牙大声控诉:
“你与我们有过节,你一定会公报私仇!”
梁月卿目光嘲讽地看向柳佩兰: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怕什么?”
柳佩兰一噎。
她还想阻止,却听梁鄯道:
“让她审问!兰儿你放心,有我在,她想公报私仇,那是做梦!”
柳佩兰:“。。。。。。”
眼下,她若继续阻止,只怕会让人起疑。
她泪涟涟地看着梁鄯,咬牙点了点头。
反正,孩子在她肚子里,她说是谁的,那就是谁的。
喜堂很快布置成了公堂。
梁月卿开始审案。
“陈秉礼,你说柳佩兰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可有证据?”
“有。”陈秉礼取出一叠书信,递交给梁月卿,“这是草民在外经商时,兰儿写给草民的信。从信中可以看出,她肚子里的孩子,千真万确是草民的。”
梁月卿展开书信看了几封。
然后她朝柳佩兰扬了扬手中的书信,问:
“柳佩兰,你有何话说?”
柳佩兰矢口否认:“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怎么可能给他写信?这些信不是我写的!”
梁月卿道:“是不是你写的,验过笔迹才知道。”
说完,不等柳佩兰废话,她当即派人验笔迹。
左右手都验了。
尽管柳佩兰故意写得歪歪扭扭,可笔迹专家不是吃素的,鉴定结果是笔迹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