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希枂摇着脑袋:“我才没有,我酒量好着呢!”
“有多好?”厉景封温柔极了,暗暗地哄着她往下说。
希枂撅着嘴:“你别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小时候,我刚到柳县的时候适应不了那里的气候,三天两头的总是生病。”
“外婆就给我泡药浴,从小就泡,泡到十八岁,十八岁后,药浴不泡了就改喝药酒。”
“外公以前说总说,女孩子要有点酒量,不然在外面容易吃亏。”
提到外公,希枂的眼框红了红。
厉景封伸过手抓住她的手:“你外公说的对。”
“我外公说的当然对。”希枂不想在厉景封面前哭,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厉景封的手。
“从那之后,我几乎每天都会喝上一杯,慢慢的我的酒量越来越好。”
“是吗?”厉景封的声音难掩笑意。
希枂想起什么,脸色涨得通红:“吃了解酒药的酒量也是酒量,你不许笑话我。”
明明就两杯的量,好酒量都是因为偷偷吃了解酒药。
“好,不笑话你。”车子停进院子,厉景封解开安全带。
希枂偏头:“你可以笑的。”
她顿了顿:“你笑起来很好看。”
小刺猬是真醉了,醉了的她,连刺都是软的!
“嗯。”厉景封伸手来抱她:“那我们回房间,我笑给你看,好不好?”
希枂拍开他的手:“不……不好,你又不是卖笑的。”
醉了的小刺猬胆子还比平时大。
“不是说喜欢?”
希枂摇头:“不能喜欢,不能。”
她皱着眉往车下滑:“我要去见奶奶,厉景封你快放开我,我要给奶奶做针灸。”
“你醉了。”
“药,我有药,吃了就不醉了。”希枂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手往他手臂上勾着的包上摸。
好几次都摸不对地方,手在厉景封的胸、膛上摸了一路……
厉景封把人往怀里按:“别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