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宗的弟子和现如今的空明谷都是他师父的心血,师父既然把宗门交给了他,那么他就不能让宗门出事。
“陛下?我们到了。”
望着失神的温孤蕊霞,念慈也小心提醒道。
闻言,愣神的温孤蕊霞也回过神来,冷声道。
“我知道了,那你们全都退下吧。”
即墨虽有不愿,但自古以来,皇命不可违,便对着一众弟子说道。
“空明谷弟子随我退下。”
“大师兄……”
安阳听后刚想说些什么。
于此同时,温孤蕊霞的神色也不禁冷了几分。
此时本就不高的温度也更加冷了几分。
当注意到温孤蕊霞神色的变化之时,身为宗主的即墨连忙制止道。
“够了!安阳,你要抗命不成?”
人们所不知的是,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即墨正在疯狂地对着安阳使眼色。
当意识到即墨的暗示之后,安阳也强压着心中的不解,默然开口道。
“安阳不敢,望陛下和宗主恕罪!”
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很快,在意识到温孤蕊霞无心责罚之后,即墨也悄然带着安阳及一众空明谷弟子默默退下了。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温孤蕊霞又一次陷入了回忆之中。
此刻,在大殿之外。
“大师兄,你刚刚为什么要拦着我?”
安阳疑惑开口道。
“竖子,你想要整个宗门和你陪葬吗?”
“那你就放心陛下和师父独自在一起吗?”
“你可知为何陛下要单独见师父?”
“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还会问你吗?”
“那是因为……”
在即墨刚要开口的时候,念慈抢先开口道。
“那是因为,陛下和镇国法师是旧相识了,并且还是很好很好的那种?对吧,即墨哥哥。”
“什么,师父和陛下认识?等等,你刚刚叫大师兄哥哥?”
闻言,一脸懵圈的安阳更加懵圈地开口道。
“别惊讶,阿慈刚刚说的没错,师父和陛下很早之前便认识了。师父本是宫中之人,后来才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皇宫。”
“这才结识了师祖,才有了现如今的宗门。至于我,也只不过是师父在从军之时所救的一个孤儿罢了。”
“我虽不太熟悉陛下,但却也因为师父的缘故,很早便和阿慈熟识了。”
“原来如此,这倒也不难理解陛下为何要单独吊唁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