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序工作时不怎么会同他说话,态度冷冰冰的。
在公司和在家里仿佛两个人。
他更喜欢晚上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时会让他枕在臂弯里的林砚序。
不喜欢公司里上班那个。
“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你是在别人那里待的无聊才来找我的啊。”
宋姝雅边说边从零食篓子里拿出一包薯片砸到对方身上。
“也不能说是无聊,就是闷得慌。”
“你这两词有啥区别,不是一个意思吗?那你刚在谁那里。”
宋姝雅将一把椅子拉至云灯身旁坐下,见人拆开了一盒巧克力,立即从里抢了几块放在自己面前的小桌上。
“在林砚序那,我和他上午一起出门的。”
云灯拆开精美繁琐的包装袋,将藏在最里面的巧克力取了出来塞进嘴里。
“那你怎么会觉得闷得慌,按你的性子不应该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林砚序在一起吗?”宋姝雅面带惊诧道。
“因为在办公室不好亲嘴,我有点不好意思。”
云灯靠在椅背上说出了憋了一上午的话。
此言刚出抱在怀里的一盒巧克力就被宋姝雅抢了过去。
“你如果是来找我秀恩爱的话就快走,一天天脑子里就想着亲嘴。”
宋姝雅没好气地瞪了人一眼。
早知道这人是来秀恩爱的,她就不把人放进来了,以后就在门口贴张纸条,上面就写云灯和狗不给入内。
“我也没有老是想着亲嘴,再说了我和他亲个嘴怎么了,又不是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云灯小声辩解道。
这回出来林砚序并没有问他去哪里,而是直接拨了个司机送他,这让他莫名怀疑林砚序是不是不像以前那样喜欢自己了。
换以前,早就打电话问他何时回来。
而且说是结婚,虽然已经举办过家宴父母双方见过面,但至今林砚序都没有提要去领证的事情。
对方不提,那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开口去问。
因为这件事情,云灯一直觉得心里别扭,但他对于感情方面的事一直处于矛盾的心理。
以前都是他砸钱处对象使劲对别人好,如今他变成了被惯的那一方忽然就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再说了,他今年都二十一了,按老家虚岁算就是二十二,再过三月又是新的一年。
时间根本不等人。
他越想越觉得想不通,今日来找宋姝雅主要还是想同人吐槽这件事。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与核心话题无关的事情后云灯换了个地方坐,整个人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长叹了一口气。
“你急什么,你和他才谈多久。”
宋姝雅掰起手指头开始数月份。
云灯和林砚序是今年三月份下旬才认识的,如今一年都没到就焦虑结婚的事情,这度堪比火箭。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我就是想和他结婚,为什么他还不和我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