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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我带个预收《和苗疆少年春风一度后》,喜欢的可以点点收藏。
姜锦月醒来时,身处在阴暗的山洞里,额角隐隐作痛,竟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待她回过神,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一个异域少年倚靠在洞壁上。
他面色潮红,额角泛起汗珠,修长的脖颈暴起青筋,似乎在极力忍耐克制着什么。
姜锦月惴惴不安地问道:“你,你怎么了?”
少年强忍着胸口情人蛊带来的燥热,看着女孩小兔子般懵懂的眼神,哑着声音道:“过来。”
他抬下手,周身银饰叮铃作响,眼底晦暗不明,“帮帮我……”
直到跟他走出山洞,姜锦月才知道,这片神秘辽阔的地方,原来是——苗疆。
时野捡回来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本欲用她的血来喂养自己的蛊虫,谁知捡回来一个不得了的小祖宗。
日常吃食要精细,罩衫襦裙要漂亮,连同他精心养了许久的毒蝎虫蛇,都被绑上了粉色的蝴蝶结……
渐渐的,他身上的银饰越戴越少,小姑娘的衣着打扮倒是越发精贵起来。
直到一日,他身上的情人蛊再度复发,他正死死咬着唇忍耐时,姜锦月不知何时进了他的房间,声音绵软道:“我听阿姐说了,解蛊还有个别的法子……”
她在时野竭力隐忍的目光下,大着胆子碰了下他的喉结,然后缓缓扯下床边帘幔……
然而时野没有想到,春风一度后,姜锦月竟然彻底从苗疆消失,好似从未来过一般。
他听旁人提起,说姜锦月是流落在外的中原小公主,已被人接回宫中,日后必定嫁得良人,享尽荣华。
“嫁人?”一条黑蛇慢慢爬上他的手腕,嘶嘶地吐着鲜红的蛇信子,时野嘴角笑意越发冷寒。
他费劲心思养出来的小姑娘,怎么能让旁人娶了?
*
皇宫暗室里,时野步步逼近姜锦月,无数条小蛇慢慢爬向少女,他面色苍白,眼底满是戾气:“你也想试试情人蛊——”
下一刻姜锦月红着眼,带着哭腔扑进他的怀里,呜咽道:“你为什么不早些来……”
她抬头泪眼蒙蒙地看向他,委屈道:“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为何这些日子我总是想你……”
时野手足无措地抱住怀中人,沉默一瞬,是想下的,只是还没来得及……
2群臣弹劾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于此地妄议本宫!”◎
李怀熙胸口处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她蓦地睁开双眼,半倚在桌侧的身子骤然坐直,无意间失手打翻了桌上的凤鸟衔环香炉。
落地瞬间,香灰散了一地,凤鸟口中衔着的圆环在碰撞中掉落,在地上滚了一圈,最后停在几步远的男人脚边。
李怀熙捂着胸口,抬眼对上男人充满惧色的一双眼。
那人跪在地上,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口中塞着一团白布,见怀熙看过来,顿时抖若筛糠,呜咽着不断挣扎起来。
李怀熙微怔,忽闻门外响起一道低沉的女声:“殿下,可是发生了何事?”
随着声音落下,两扇雕花精细的木门缓缓打开,走进一位清瘦女子。
来人约莫年过三十,发髻盘得一丝不茍,瘦削的面容严肃,细长的双眼恭谨的垂下,整个人像棵深林中屹立百年的古树,深邃幽冷。
待看清她的长相时,李怀熙呼吸一滞,原本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剧烈震颤起来。
“秋白?”李怀熙喃喃道。
曾经李宸渊率兵逼宫,满殿宫人四处逃窜,唯有秋白这位掌事女官护在她身前,最终撞剑而亡。
如今秋白又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倒让她生出些不知今夕何年的恍惚:“如今是……哪一年了?”
秋白闻言心中纳罕,面上却是不显,恭声答道:“回殿下,如今是崇祯元年,今日正是花朝节。”
崇祯元年的花朝节……
李怀熙忽然掩唇笑起来,几乎要笑出泪来,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回荡在揽月殿中,地上的男人更是瑟缩着挪动膝盖向后退。
她死了一遭,如今竟又活了过来,此时她阿弟即位也有数月,李宸渊依旧好好扮演着慈蔼和善的皇叔角色,赤嵬军也仍然牢牢把握在她的手中。
幸好,万事都来得及……
秋白隐约察觉到殿下的不对,抬眼打量她一眼,不由得心头一惊,向来不惧天地的殿下,何时会露出这种含泪欲泣的模样。
“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她眉眼陡然凌厉起来,冷冷看向地上的男人:“可是这腌臜货惹得殿下不悦了?”
“无妨,做了一场噩梦罢了。”李怀熙的指尖划过眼角,细细抹去一颗盈盈欲坠的泪滴,恢复了往日雍容闲适的样子。
她瞥了一眼地上的男子,那人眼下青黑,身躯浮肿,脖颈处印着嫣红吻痕,周身脂粉气重得让人想打喷嚏,一看便知是常年沉湎酒色之人。
见到此人倒是让怀熙想到什么,这不正是上一世她用私刑惩处的兵部尚书之子——陈锐吗?
花朝节前一夜,这位陈锐约了几个酒肉朋友,聚在酒楼中寻欢作乐。
谁知他们醉酒后便开始口无遮拦,不知怎的就聊到长公主貌美无双,陈锐又道她脾气乖张,行事暴戾,实在是庆朝之耻,最后竟大放厥词,扬言祯平公主给自己做洗脚婢也不配!
偏生不巧,此话正好被外出办事的丹阳听得正着,最后一字不差的转述到了怀熙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