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试探着问了一句,可师父
神色平平,没有显露出丝毫端倪。
她回想典玉的言行,结合族长夫妇的行为,心里慢慢升起了很多疑问。
入夜过后,忽然刮来一阵冷风。
瑶华狠狠打了个喷嚏,正当关窗之际,忽然望见典玉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一只手扶着树干,略略弯下腰。
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恰在此刻,典玉转过身,瞧见她时,眼睛似乎亮了亮,但转眼又黯淡下去。
瑶华不由走过去,“典玉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刚问出口,就看见对方手捂着腰的位置渗出了血。
“你受伤了!”
刚惊呼出口,血腥味便迎面扑来,典玉捂住她的嘴,“先回房间。”
瑶华用灵力慢慢替她修复着腰上的伤痕,“典玉姐姐,你这伤看起来像是被什么爪子抓的。”
典玉已是师父摆明要送上天界的人,且还将天界令牌交给了她,究竟是谁,敢如此伤她?
“还能有谁?”典玉忽而抬眼,秋瞳中隐有烈火燃烧,“他们表面送我走,却想在路上似拦截我,取走我身上的印章。”
“他们会做出这种事?”瑶华不信,为了感谢师父,启华都拿出芙姬琴弦了,他们拦截典玉,对他们自己有什么好处?
“他们想要我手里的印章。”典玉抿唇,“瑶华,你可愿替我将此物交给崇明上神?”
见她将印章拿出来,瑶华顿时松了口气,也许是她想岔了,典玉都将此物交给她了,哪里会
有什么问题呢?
“定不负所托。”
“如此我便放心了,只是上神赠我的令牌也被父亲抢走了。”典玉神色哀苦,“此番怕是辜负你们的一片好意了。”
天界之人都只有一块天界令牌,上面都有主人姓名,典玉弄丢了师父的令牌,这可不是小事,瑶华当下就有些担忧。
“典玉姐姐,莫要着急,族长不会擅闯此处,你先在此修养,此物干系重大,我先交予师父。”
“待我好些,便去向上神请罪。”典玉满脸愧意。
瑶华急冲冲地跑到崇明房中。
“师父,出事了!”
崇明本已入定,闻声,缓缓睁开双眸。
他方被吵醒,眼中还有一丝迷蒙,似雨雾绕山腰,瑶华呆愣愣地望着他,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雨雾散去,崇明按了按额角,“何事?”
瑶华这才反应过来,她伸出手,“师父,这是典玉姐姐方才给我的。”她停顿了下,“她受伤了,说是族长做的,您给的天界令牌也被抢走了。”
崇明下颌轻点,如同蜻蜓点水,“无妨。”
说着接过那印章,神情略古怪。
难道这印章上还有别的文章?
“师父,可是有什么异常?”
崇明摇头,“无妨,典玉现在在何处?”
“在我房中休息。”瑶华犹豫,“师父,不如去寻族长将令牌要回来?”
崇明将印章放在几案上,并不去触碰,闻言,摇摇头,“令牌便任它去吧,左右掀不起风浪。”
“可是若有人
拿着师父的令牌混入天界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