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睁开眼,只见林夜桥面色不变,黑洞洞的枪口自上至下移去。
终于,挪到了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林夜桥笑了:“我是不是应该让你陪葬啊。”
男人疯狂摇头,目眦欲裂的盯着枪口,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不,不,我求你了,女侠,我求你,你给我个痛快吧我求你了,别打那里。”
“有个条件。”林夜桥说。枪却没有移动分毫。
男人忙道:“您说,您说。”
“你们交货都去哪里啊”林夜桥问。
“去,去。”男人嗫喏两声,犹豫了。
林夜桥加重了力道。
男人登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喊了起来:“在向阳镇!向阳镇富余湖旁,有一家名叫农家乐的饭馆,进去之后,就说,说……”
对上林夜桥的眼神,他又是一个激灵:“就喊老板进货!”
“等老板出来了,把货给他,等他验完了,就可以走了。”
林夜桥:“怎么验货。”
男人:“不知道,他从来不让我们看。”
林夜桥若有所思的点头,问:“你确定吗。”
男人点头,语气带着卑微的讨好:“那,能不能”他看向林夜桥的枪口。
林夜桥笑说:“真他妈以为我这么好心呢”
说罢,扣动扳机。
“啊啊啊啊!!!”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下体汩汩的流血,夏暮时松开了对他的钳制,他疼的满地打滚。
林夜桥冷漠的看着他,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反倒转过头来问夏暮时:“你害怕吗”
夏暮时问:“我怕什么。”
林夜桥看向疼的要死的男人:“我太残忍了。”
闻言,夏暮时却笑了:“阿姐,锦衣卫刑讯逼供的手法较比你今日所做,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夜桥思考了一下,似乎确有其事,一旁男人吵的她脑仁疼,正要解决了,就被身后女生叫住。
钱栗擦干了眼泪,说起话来声音还嘶哑着,可语气异常坚定:“姐姐,我想亲手杀了她。”
林夜桥毫不犹豫的把枪递给钱栗,她一把接过,短暂的熟悉了枪的构造,走上前。
白净的旅游鞋上黑红交加,脏的不行,钱栗把鞋子踩在男人中弹的地方,听着男人越发撕心裂肺的痛呼,一句废话不再多说,一枪解了男人的生命。
事罢,她将枪扔在地上,走到林夜桥身边,扯出一个难看且勉强的笑,她道:“谢谢你。”然后走向躺在地上,早没了生息的大娘,俯身把她背了起来。
林夜桥低头,叫陈均行带着简园园和二十个人来松新边境,把定位发了过去,紧跟着钱栗走了。
屋内还热乎着,大娘烧的火炕没有熄灭,钱栗学着大娘的样子,又添了一把柴火,把大娘放到炕上,说:“你们今天再住一天就走吧,我还要去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