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感受到了痛苦。”
秋迪凝视着眼前不知何物的同类,侵染的本能在疑惑,整个侵染现象开始凝滞。
“我不想让你也陷入这种痛苦中。秋迪。”
一只手坚定的穿透淤泥,奥瑟最终还是找到了自我。
淤泥散去,奥瑟望着秋迪的双眼,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你的痛苦,该结束了!”
“我看到了,我记住了,你的一切!”
“我会带着你的所有!走下去,一直走下去,直到能够复活雨,复活你!不是在这恶心的幻境中,重复一切…”
一步一步的向秋迪靠近的奥瑟仿佛木偶,但有一种精神令他无法倒下。
那是两个人共同的痛苦。
那是过去与现在的共鸣。
“所以,醒来吧,秋迪…”
握住秋迪的左手,旧日老友不曾离开。
“梦,该醒了。”
奥瑟呼唤着那个心里准备呼叫了无数次的名字。
安芬,干活了。
安芬!
“等你很久了,奥瑟!”
光,从天空降下。
笼罩了秋迪与奥瑟。
在温暖亦灼热的光明中——
秋迪愣愣地望着奥瑟的双眼。
“真的吗?”
他在问奥瑟,那个承诺。
“以我的生命誓。”奥瑟与秋迪对视,眼神无比坚定。
“我……相信你。挚友。”秋迪笑着,松开了捏住花戒的左手。
光,燃尽了他的一切。
世界在崩解。
整个侵染现象的核已被封印,现象的表现开始迅崩溃,一切都在飞快向现实合拢。
无与伦比的虚弱感瞬间涌入身体。
嘴里瞬间被喂了一堆药剂。
“快快快!担架担架!他太虚弱了!”
头晕目眩的感觉充斥整个大脑。
奥瑟迷茫地望着周围的景象,感觉时间瞬间回到他身上,抽走了许多东西。
一个满脸络腮、胡壮的跟熊一般,但是声音极其熟悉的家伙在指挥着周围人员清理侵染现象褪去后残留的可怖场景。
“安芬?”
望着那个壮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披甲男人,奥瑟不太确认的喊了一声。
说出来的声音都让奥瑟自己吓了一跳,他的声音无比嘶哑,像是从墓地里出来的尸鬼一样。
那个壮汉耳朵一动,立马看了过来,大声笑着向他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