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禹往后靠,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上我的手腕,轻轻摩挲。
下一秒,我听见了皮带卡扣的脆响……
浑身一个激灵,手就被他带到了一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他嗓音暗哑,“这样。”
我瞠目结舌地看向他,脸上火烧火燎的。
结婚三年,我们不是没有过夫妻生活。
可虽然姿势很多,但方式正常。
这样还是头一回。
我手心的东西恨不得将我整个人都灼烧透,想丢,却丢不开。
只得磕磕绊绊开口,“如,如果不帮你,会怎么样?”
他垂眸看我,“不知道。”
我正想说那要不算了吧,他开口:“秦泽说可能会死。”
……
次日,我迷迷糊糊被冷醒,感受到身旁的温暖,下意识贴得更紧。
正要舒服地又睡过去时,忽然清醒过来!
一睁眼,又对上贺泽禹染着温情的视线。
和曾经同床共枕的那三年不太一样,那种温柔太表面了。
只是此刻的,我也不敢相信。
毕竟,我深刻地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善于伪装。
贺泽禹声音微低,“睡好了?”
“嗯。”
我应了一声,想拉开和他的距离,手臂的酸痛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太久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帮他弄了多久。
一开始不得其法,只一个劲来回套弄。
最后……
不堪入目的画面又涌进脑海,我避开他的目光,“你怎么在我床上?”
昨晚结束后我又累又困,在他帮我清理的空档,就睡了过去。
他神色正经,“你睡着后拉着我,不让我走。”
“……”
我想反驳,但又百口莫辩,没再吭声,径直下床洗漱。
身后,贺泽禹跟过来,倚着浴室门沿,“你今天上午忙不忙?”
我疑惑,“怎么了?”
贺泽禹慢条斯理戴着腕表,“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