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雾难熬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应该就好睡了。
一动一静之间,孟易南醒了。
他悠悠地翻过身,“怎么了,睡不着?”
路晓雾郁闷地嗯一声,都是那该死的鳖汤,烧死人。
孟易南手一伸,将她拉入怀中,“睡不着,就做点事。”黑暗中,英俊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丝笑,等半天了。
路晓雾心里一漏,刚想开口拒绝,他的唇已经精准地封住,纠缠。
嗯……路晓雾体内的热一下跳起来了,可这种热不像刚才的干渴,反倒因他湿润的唇而得到某种纾解,他的吻竟让她体内的燥慢慢化开。
孟易南双手轻抚,慢慢地划过她的纤背,嗯~哼~,路晓雾难受地拱起背,他……不要这样若有似无的轻撩,勾得心里痒痒的,她有点怀念他厚实的大掌。
孟易南借着微光,瞧着晓雾脸上难受地表情,唇慢慢向下滑,滑过下巴,下鄂,再到嫩颈,向胸前洁白游走,她滚烫的肌肤像团火,触在唇上像块玉慢慢升温。路路,我会好好帮你消火的。
路晓雾双手搭在耳边,眼紧紧地闭着,身体的感觉如此清晰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孟易南的手每到一处,都强烈的勾动心里的热,路晓雾难受地忍住心里的低喘,今天这热太不寻常,令她轻易地就达到临界点。
路晓雾难受地扭动着身躯,却没发现她的扭动不再是躲避他的手,反倒更像是迎合它的碰触,只有他的手抚过,体内的热就慢慢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服而顺爽的感觉。
她想他抱她,用力地抱,心里的渴望一点点膨胀。可是脑中的顽固让她无法开口,她只能愤狠地将心里的空虚转给枕头,轻咬住枕头,强压住心里的渴望。
孟易南能感觉路路在身下强烈地战栗,这保守的小女人,明明此刻已经欲火焚身,却还死忍着,看你能忍多久。
孟易南唇继续向下滑,慢慢轻咬她的腰侧,嗯~小女人终于受不了了,松开枕巾,低喘轻嘘,手争急抓住他的发,不让他再向下。
孟易南脸一侧,将她的手贴在唇边,轻咬,一下,一下咬住她的手心。
路晓雾难受地低喘,“易南……”他在故意折磨她。
孟易南放弃轻咬,换成轻舔,在她的手心划圈圈,路晓雾忍不住低叫,“易……南……”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情愿他一次来个痛苦,现在这样慢慢地折磨,反倒将她体内的火撩拨得无法无天。
孟易南慢慢放开她的手,脸贴在她腰间慢慢地摩擦,醇厚的声音慢慢透过被单飘出来,“看你下次还敢乱喝吗?今天我就辛苦点,让你早点解脱。”
放屁,路晓雾心里一怒,刚想开口驳斥这人的无耻!
啊……孟易南的唇还向下滑,不要,手急急地勾住他的头,“易南,”自个已经钻入被单,凑近他的头,打死也不能让他做……做这么下流的事!
路晓雾只好牺牲自己,主动送上温唇,勾住他乱窜的唇。
孟易南心里一紧,终于知道主动了,大手一揽,紧紧地拥着她在被单下翻滚。
知不知道我忍得好辛苦。你非要喝,喝完了又难受,难受了又不让碰,这不是折磨人吗?路路,你就乖乖地把我吞下去,不就什么都结了,看你现在多累。
路晓雾当然不可能知道孟易南肚子里想什么,她只知道,他今晚的反应比平时更勇猛。她眼里流泪,心里流血,为什么啊,明明喝鳖精的是她,怎么最后被啃光的还是她!
当路晓雾终于被孟易南吞掉之后,身心疲惫地想翻身好好休息了。
可过不到五分钟,孟易南的手又勾过来了,轻抚着她的腰,性感的声音在脑后响起,“路路,照你今天喝的份量,估计我还得继续努力!”
路晓雾脑袋一冲,气血沸腾,转过身就要怒斥。
孟易南却翻身一压,将她牢牢扑在身下,嘴温柔一堵,“火太旺很伤身的。”
欧麦嘎,她下次再也不喝鳖精了,就让他爆血而亡好了。反正最后,根本没差,被吃的还是她!
想离婚?死了这个心吧
路晓雾撑着脑袋坐在电脑前,郁闷地用笔狠狠地在纸上划着。一笔一划刻下两个字,离婚。
离婚,一定要离婚。路晓雾受不了了,这样的老公完全不在乎她的感觉,只是一味的索要,这样的婚姻谈何幸福?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不过想拥有简单平凡的幸福,像孟易南这样的极品非得像杨媚儿这样的色女们才能消受,她,就算了吧。她也是为他好,像孟易南这样一个正当壮年的男子遇上她这样一个有点冷感的女人,对他也不公平,唉,没办法,这就是相亲结婚的后遗症。她不知道他是猛男,他也不知道她点冷感,结果睡在一张床之后,终于发现错位了,而这一错,错得太狠了!他欲求不满,她痛不欲生。
路晓雾开始偷偷上网搜,离婚的二十四种可能。结果,发现感情破裂,第三者插足是最大的可能。
路晓雾心里开始寻思着,该如何制造离婚的二十四种可能!
周六,表弟明浩结婚。孟易南夫妇和路爸路妈都去参加婚礼。
明浩是二姨的小儿子,还有一个姐姐明娟,是路晓雾的表姐。
婚礼排彩挺大,在一家大饭店举行,孟易南开着车载着晓雾和岳父母到了饭店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一行四人看到在门口迎宾的一对新人,开心地上前恭贺,孟易南作代表奉上一份厚礼。明浩一看姨妈一家都来了,开心地让人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