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阎直接被阻拦在了江宅大门外,即使他夜视能力很好,但也没逆天到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穿透黑夜望进那个画室里。
他眼睛赤红,捶着墙壁发泄了一通儿,最后颓废落寞地转身。
江聿言这个狗东西真不是人!
抢弟弟的老婆不要脸!
江阎心里难受,披着夜色走了半天最后来到了乌乐澄的小白楼。
他仰着头呆呆地看着这栋楼,连着卧室的露台泄露出一点光线,他眯着眼看了半天,才辨认出那里被乌乐澄放了一盏小夜灯。
是一个圆滚滚的小橙子。
他被少年可爱到,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但笑容很勉强。
江阎打量了一下这个露台,几步走过去,顺着旁边的管子毫不费力地就爬了上去。
摸着那盏小夜灯时,江阎脑子里都还是乱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爬上来,但直到他发现乌乐澄没有关露台门后,他心思突然一动。
将敞开一道缝的门打开,江阎探身进去,小心翼翼又心情激动地观察着乌乐澄的卧室。
和他想象中一样,乌乐澄的小窝漂亮又温馨,里面都是他身上甜甜的香气。
少年的卧室很干净整洁,让本来想当个“田螺”的江阎眼里闪过一抹遗憾。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里看看,那里碰碰,最后转悠到了卧室里,打开架子上的沐浴露闻了闻味道。
丝毫不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变态。
沐浴露是很普通的花香,和少年身上的味道一点也不一样,江阎不感兴趣地将它放回去,视线四扫,突然看到了什么猛地定住。
在浴缸旁边的一个小筐子里,几件被换下来的衣服躺在里面。
江阎喉结滚动下,心虚一般抬头看了看门口,随后走过去盯着那个篮子看。
里面是乌乐澄今天穿过的衣服。
他弯腰将上衣和短裤拿起来,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
一块白色的小布料。
男人细长的眸子眯起来,舔着嘴唇在心脏飞快地跳动中将它捡了起来。
脸烫,耳根发热,脑子里更是乱糟糟的,有兴奋有紧张但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贪欲。
这里是乌乐澄的浴室。
少年很爱干净,去画室前肯定才洗过澡,江阎的目光转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那道被朦朦胧胧的水雾所环绕的身影。
柔软的头发被打湿,白得惹眼的皮肤滚落着水珠,娇嫩的皮肉也许会被水烫红,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水打湿后不知会有清纯甜美。
江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臂的肌肉线条结实且紧绷着,他整个人热得像是着了火,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飘逸出来,一股脑地钻入男人手里紧抓着的布料上。
淋浴头被打开,砸落在地上的水声中夹杂着几声不明显的闷哼。
他在想那间他进不去的画室。
他在想小beta是不是在呜呜哭。
被易感期的alpha捉住,在那间压抑冰冷的画室内也不知道是要被压在墙上还是被按在地板上?也许是趴在alpha的身上吧。
他看起来那么娇气会受得了吗?
那双比宝石还要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浸湿后会更美丽吧。
嗓音那么甜美连哭叫也会很诱人吧。
肌肉紧绷的手臂突然放松,江阎低着头喘气,眼神还处在迷乱中没有恢复,他将头埋进乌乐澄的衣服里。
好甜啊。
他的老婆。
亲哥哥又怎么了,反正他这辈子只能有一个老婆!
江阎红着眼睛抬起头,这年头撬哥哥墙角是什么稀奇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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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没有让江聿言舔/他,但是他给男人喂药了,用嘴巴喂的。
因为男人说药太苦了。
漂亮的小beta转了个身面对着江聿言,手里拿着一板药片,他认真地扣出来一粒放到嘴巴里,又去搂男人的脖子,很乖地将嘴唇送过去。
带着香味的呼吸吹拂在江聿言的唇上,少年还很娴熟地教他,“哥哥,你得张开嘴巴。”
江聿言听话地张嘴,饱满的唇肉就碰上他的,舌尖顶着的小药片也很快送进了他的嘴里。
他反过来想要将之缠住,但因为生涩失败了。
男人抿了抿唇,那双眼睛沉得看不出情绪,“你怎么这么会?”
乌乐澄舔着唇和他对视,那双杏眼微微睁大,清澈无辜又透着一丝疑惑,“什么啊?”
“不是哥哥你太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