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被她搂着,白色的丝质吊带裙被她扯掉了肩带,露出两条白皙如玉的胳膊,脖颈以及锁骨,全部暴露无遗。
两人相拥着亲吻,她神色间是从未有过的凶狠,夹杂着几分醉酒后微哑的沙哑,一遍又一遍叫着郁槿……
郁槿?!
宋鸢瞬间被这个名字惊到了。
她猛然睁眼,捂住胸口坐起来,掀开薄毯,目光茫然的回忆着刚才的画面。
这是做春梦了?
春梦对象还是郁槿?!
怎么会……她怎么会做这么荒唐梦,活腻了不成?
宋鸢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了几分,气息慢慢平稳下来。
她正准备躺下继续睡,熟悉的信息素却又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尖,似乎越来越浓郁,让人脸红心跳。
不是梦?!
那是谁发出的信息素的味道?
套房里除了她和落落,那就只剩下……
可是,想到郁槿那副清冷的模样,实在让人想象不出她发热期的模样,
宋鸢有些惊悚的打断了自己的猜测,从床上起来,循着信息素的味道走向外面——
“唔……”
低低的闷哼声,从郁槿的房间断断续续传出来。
这下,宋鸢再也不能自我欺骗了。
真的是郁槿,她尴尬的站在门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不这么尴尬!
怔愣间,郁槿身上的强烈信息素蔓延至门外,宋鸢略有些担忧。
虽然那人平时像个定时炸弹,可关键时刻,也不能放任她不管啊……
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重,不降反升。
宋鸢在门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
倏地,门内痛苦至极的闷哼声再次传来,还带着玻璃打在地上,碎掉的声音。
宋鸢毫不犹豫地敲了两下门。
门内一时寂静。
宋鸢又道:“是我,郁槿。”
两人隔着一道门,郁槿在房内双手撑着地板,蜷缩在一团。
“有事吗?”
这声音,很明显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且故作冷静的声音。
宋鸢知道,发热期如果没有得到解决或者抑制,会十分难受。
犹豫了一会,宋鸢还是开了口:“郁老师,需要帮忙吗?”
郁槿脸色涨红,信息素像是迫不及待要在体内炸裂,但依然坚持:“不用。”
宋鸢蹙眉,想着郁槿那个死傲娇的性子,只好耐心把声音放得亲和温柔一些道:“我是说……你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如今的郁槿就像一个一点就着的老房子,宋鸢轻柔的话语像在她心尖上挠痒痒。
她只听见了:你要我……
郁槿体内的信息素疯狂地叫嚣着告诉她:要,她要,疯狂地要她。
几番痛苦纠结过后,郁槿的理智仍然占了上风。
她挣扎爬起来,用最后的力气冲进了浴室,花洒冰凉的水从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