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垂着眸,认真的沉思状,甚至没有往日的羞赧。
她抬起头,大方道:“陈老师,您问吧。”
陈绅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顾绒徒手擒毒蛇的画面。
每遇大事,顾绒的反应反而异于常人。
素日里她温怯羞赧,而面对危机,又出奇冷静。
令人着迷的反差。
陈绅目光不自觉停留在顾绒身上,沉寂已久的心底起了波澜。
“咚咚!”
敲门声传来,门外进来几名警员。
“陈先生,我们例行公事,还请配合。”
“好。”
陈绅和蔼的表情严肃下来,开始提问:
“顾绒,你接下来所有的回答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请务必认真对待,如实回答。”
顾绒应声点头:“好。”
“顾绒,请问傅明宴和你是纯粹的师生关系吗?”
“不是。”
“不纯粹是因为有交易关系吗?”
“不是。”
“恋爱关系建立平等吗?”
“平等。”
“平等为何会被大雨淋到住院?”
“锁坏了,非人为。”
“……”
陈绅在这种压力环境下,一连问了十几个问题。
顾绒的回答简洁明了,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失望很深,惊喜也很大。
陈绅低调深沉的目光灼灼,继续问她:“顾绒,你爱傅明宴吗?”
“陈老师,您似乎跑题了。”
“女人会因为爱而迷失,对回答合理存疑。”
“我不会,所以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片刻沉默。
陈绅笑起来:“顾绒,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顾绒起身向外走,却被旁侧的人拦住。
“陈先生,测谎仪还没上,奸情还是恋情,尚有待分晓确认。”
陈绅出声阻拦:“不用了,放人走。”
机器怎么可以战胜卓越的人类智慧呢!
这波他输给傅明宴了。
输的时候,适合以退为进。
陈绅亲自上前开门:“顾绒,这次我也放心了,祝你…幸福。”
顾绒脚步微顿:“谢谢陈老师。”
顾绒走出警局又回头,有些为傅明宴担心。
“滴!”
鸣笛声传来,顾绒回身,傅明宴的车停在身侧。
“上车。”
车门应声打开,顾绒直接被拉了进去。
再反应过来,已经被傅明宴压在车座里,疯狂索吻。
“更想和你做了,顾小姐。”
见陈绅站在不远处,傅明宴更放肆了。
“咚咚。”
陈绅直接过来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