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寒睁大眼睛,盯着司徒律,一边往门口走。
司徒律也在转身的期间扫了她一眼,那漆黑的眸子,意味深长。
心脏狂跳,元初寒一步步的走出房间,身后,那沉稳的脚步声在她耳朵里,和催命没什么区别。
“郑大夫,您要回去了。”负责护送元初寒的护卫走上前道。
“嗯嗯,咱们走吧。”狂点头,元初寒万分期盼赶紧走。
“正好我要出府,我送郑大夫吧。”身后,忽然响起让元初寒汗毛竖起的声音。
护卫迟疑了一下,随后点头退到一边。
“不用不用不用,怎么敢劳烦司徒将军,我自己走就好了。”摇头,她不要。
然而,身后的人却没管她说什么,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拽着她大步而去。
护卫也几分奇怪,他们俩认识?
被扯着,元初寒是拼尽了全力在挣扎。但奈何司徒律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脱。
“司徒将军,您大人有大量,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你吓的。我向你道歉,并且保证不会将那件事儿说出去,我们就当不认识,好不好?”奋力挣扎,元初寒一边求饶,在他的地盘儿上,她除了求饶还能怎么办。
司徒律却恍若未闻,抓着她快速的穿过一片花园,随后径直的走进一个房间。
扯着元初寒进去后,房门刷的被甩上,两人的身影都不见了。
房间里,元初寒靠在门板上,睁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人,她的下巴被他钳制在手中,好疼。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司徒律的眼睛泛着寒光,“你是如何进宫的?”他可没忘了,那天是在宫里见到她的。
一诧,元初寒也哽住了,该怎么说?
“说。”饱含威慑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他逼近她,那冷硬的脸庞吓死人。
“我我我我我、、、”我了半天,可什么都没说出来。
“说。”捏她下巴的手用力,元初寒疼的立即泛起泪花儿。
“我是被太后带进宫的,她要我给她看病,偷偷的。”没办法,她只能胡诌。
微微眯起眼睛,司徒律的眼睛恍若自带辩谎功能,盯着她的眼睛,评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看着他的眼睛,元初寒的手慢慢的动作,从袖口捏出银针,准备扎他。
悄悄地抬手,她的目标是他的后腰。
然而,她的手刚抬起来,司徒律就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期间他连眼睛都没眨过。
“还想暗算我?”抓着她的手举到眼前,她手指间的银针闪亮亮,证据确凿。
元初寒闭了闭眼,手腕好疼啊,“你放开我,你这样,我当然会想攻击你然后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