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蘅:「玉選侍很得寵?」
「皇上特賜轎輿之恩。」說是為了保護那舞姬的腳不受走路之苦累。
小轎、步輦只有嬪位及以上的妃嬪才有資格使用,以下的,也只有有孕的嬪妃被特賜可以使用。
可玉選侍,一個最末等的選侍,也得了嬪位才有的待遇。
這份恩寵,也算是頭一份了。
趙萱棠最不能理解的還不是這:「近日清心殿夜夜笙歌。」她實在不明白,清心殿乃是皇上處理政事的地方,以往她們被召去,也都是做一些整理書籍、磨墨的清雅活,更不敢大聲喧譁。皇上怎麼會允許玉選侍在清心殿奏樂跳舞?
若不是有大逆不道之嫌疑,趙萱棠都要懷疑皇上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上身了。
只怕是風流帝的愛好而已,落蘅在心裡道。
「也的確奇怪,皇上不至於如此的。」哪怕是風流帝,喜好美色,也沒有這般荒唐過。
兩人的疑惑很快就被恭妃解答了。
又是恭妃設宴,嬪妃們齊聚一堂,沒來的是純美人和玉選侍。
純美人是有了身孕不想出門,玉選侍則是恭妃壓根就沒邀請。
落蘅旁邊坐著的是傅紅纓,傅紅纓沒興參與妃嬪之間的八卦,手裡拿著木棍在地上畫著什麼。落蘅看了半天,勉強分辨出是演戰圖。
傅紅纓在模擬戰爭。
落蘅心下笑笑,分出心神聽其他人講話。
這話題不可避免地就提到了玉選侍。
楊婕妤嘴快:「這份恩寵,倒是讓妾身想起了曾經的舒妃。」
殿中一半人噤了聲,好奇張望地都是後進宮的妃嬪。
楊婕妤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懊惱地用帕子捂住了嘴。
有人看不懂形勢,大著膽子問道:「舒妃是何人?怎麼從未聽過宮中有這號人物?」她們進宮都兩年了,可從不知道宮裡有個舒妃。見過最高的位份也就是嬪位了。
莫非是哪位已經去世的妃嬪,死後被追封為舒妃的?
楊婕妤卻不肯說話了。
反倒是恭妃抿了口茶:「也沒什麼不能提及的,你們既想聽,本宮也可與你們說說。」反正她現在也是妃位了,不再怕那舒妃了。
「那都是你們進宮前的事了,如今的舒妃,在冷宮裡,生死不知。」短短一句話,卻讓眾人身上一涼。
「這舒妃以前便是宮裡最受寵的,說是一句寵冠六宮也不為過,只是不知何故惹怒了陛下,被送去了冷宮,皇上下令誰也不許探望。」倒是沒說不準提及的話,否則恭妃也不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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