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宇冷冷的说道:“和亲?我们的和硕荣华公主才和亲不过两年,如今过的什么日子?你还敢和我提和亲?来人!吉尔目无公主,唐突公主,冒犯公主,罪不可赦!将他拖下去斩了!”
吉尔……
我今日充当信使,本来就不甘心,是王爷说什么,和亲之事若成,他便是第一功臣,以后小王子和王妃定会感激他的。现在倒好,感激不感激的他也看不到了,因为他马上要去见阎王了!呜呜呜欲哭无泪啊!
这时张雨已经命下人将秽物打扫干净,刘星语朗声说道:“先放开他,”
吉尔一听简直热泪盈眶,“公主,您就是丹阳公主吧,公主,哦不,王妃,救命啊!”
闻听此言,梁明宇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他一拳,打的他眼眶乌青,眼冒金星!口中喊道“公主救命!王妃救命!”
刘星语眉头皱的紧紧的,“都退下!待我问几句话,再杀不迟!”
两个府卫松开,只留一个府卫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梁明宇怒不可遏:“给本帅闭嘴!再敢胡言乱语,本帅亲自了结了你!”
吉尔一顿,这才住口不语了。
刘星语问道:“你来干什么?”
吉尔都快哭了:“末将来送信的。”
刘星语:“送的什么信?可是战书?”
她和梁明宇一路过来的时候,就谈到蒙成是否是送的战书,毕竟6伟霆刚死,那仁朝克图又在梁明宇手中吃过一次大亏,所以蒙成绝对有可能在此时动战争。
吉尔委屈巴拉的:“怎么会是战书?我家小王子对公主青睐有加,朝思暮想,日思夜想,夜不能寐……”
话还没说完,又挨了梁明宇两记铁拳。怒喝:“再敢胡言乱语,绝不轻饶!”
吉尔,我没说错呀,我躲在范先生的窗外,听到的就是这么几个词啊,我好不容易才记住的,怎么就成了胡言乱语了?梁明宇,你欺人太甚!
刘星语声音冷彻:“这么说,你刚才说的和亲之事,便是蒙成向我求亲了?”
吉尔连连点头:“公主你果然聪慧,正是这样,正是这样。”
刘星语冷笑一声:“如此大事当不会你一封书信就成了吧。”
吉尔:“那是自然,求娶公主怎么会这么轻浮呢?我家那仁王爷亲自带我家小王子由范先生陪同,携带重礼前来求亲,大概后日可到。”
又一脸谄媚道:“公主,往后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了,公主您能不能让他们把我放开?”
刘星语很快平静下来了,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冷锐,淡淡的说道:“先不急,我问你,是谁提起的此事?我小姑姑才和的亲,怎么突然就想起让我和亲了?”
吉尔:“嘿嘿,公主,我家小王子说你们那日在青峰山,你对她一往情深,”说着看了梁明宇一眼,见他只是握紧了拳头,并没有要打他的意思,就大胆的说下去:“我家大汗甚是高兴,说您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一定要把您给小王子娶回家去做媳妇儿,然后给他生一群神仙似的小孙子!”
“嗵”的一声,极力隐忍的梁明宇还是一拳打在吉尔的脸上。
吉尔……刚才左边挨了两拳,右边挨了一拳,这下好了,两边各两拳,匀称了。
梁明宇打完后就跪倒在地:“公主恕罪,臣无状。但是蒙成欺我太甚!臣即刻调集兵马,联合卢大将军,攻打蒙成的都城韩城,定一举将他拿下!”
刘星语扶他起来,沉声说道:“此仗只怕不可避免,不用着急,先会会那仁朝克图再说。”
梁明宇站起身来,说道:“是!谨遵公主懿旨!”
转身吩咐:“先将吉尔关入大牢!”
吉尔简直欲哭无泪,怎么说了这么多,还要把他关起来啊!他以后再也不来晏城了!呜呜呜……
三日后,晏城城门外,梁明宇一身金甲,胯下乌云踏雪,威风凛凛。
远远的,来了一队人马,正是那仁朝克图一行人。
那仁朝克图,特木尔,范弘景三人带了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奔城门而来。
梁明宇骑在马上未动,等着三人上前。
那仁朝克图来到面前,勒马停下,抱拳拱手,“几日不见,梁大将军竟然成了兵马大元帅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梁明宇抱拳还礼:“那仁元帅客气了,我大宁人才济济,可堪为帅者甚多。明宇微末技艺,实在不堪为帅,只是在这晏城,明宇与那仁元帅甚为了解,皇上深谋远虑,择人录用,这才选定明宇为帅,实在是为了那仁元帅也。”
那仁朝克图自嘲一笑:“哦?竟然如此?那仁深感荣幸啊!”
特木尔上前抱拳一礼:“梁元帅!”
梁明宇狠狠的盯着他,声音狠:“特木尔,我曾经说过,他日相逢,必是你死我活,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特木尔并未被他吓到,而是十分淡定的说道:“以往诸多,皆因误会引起,自今以后,两国互为友邦,兄弟之邦,再无争斗,唯有和平安谧,百姓亦可安居乐业。”
梁明宇“哼”了一声:“怕是小王子一厢情愿了。”
特木尔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那便拭目以待吧。”
范弘景上前抱拳行礼:“梁大元帅安好!”
见到这个大奸臣,梁明宇没好气的说道:“本帅好的很!”
看向那仁朝克图,伸手做请,“那仁元帅,请!”
那仁颔,四人一起打马进城。他们四人刚进城,身后的马车却被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