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絮再看那根粗大的金色触手时,眼里多了几分复杂。
他现在才知道,第一次缠住他的触手是长这样的。
难怪。
以他当时的本事,挣脱两三根是没问题,但无法挣脱所有的,而他根本不知道,顾绥这变态到底长了多少根触手。
时絮不想再执着于这个复杂又羞耻的问题了,想到什么,他又问道:“你是怎么恢复力量的?”
顾绥冲时絮眨眨眼,害羞道:“和老婆亲亲就能恢复力量啦。”
时絮:“……”
时絮:“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顾绥认真起来:“我也在跟老婆说正经的。”
时絮:“……”
跟顾绥相处了那么久,时絮自认自己对顾绥也算了解,以顾绥对他的痴迷程度,绝对不会对他说谎。
顾绥也不屑于隐藏自己的实力,编一些谎话来防着他。
所以,顾绥说的方法是真的了。
哪有这种恢复办法?
这也太荒谬了!
“老婆,我没有骗你哦,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再试试的。”顾绥把脑袋凑了过来,一脸期待。
“试试?”时絮明知故问,“要怎么试?”
顾绥的膝盖一直抵在时絮的椅子边沿,在时絮话音落下后,贴上了时絮的腿,轻轻磨蹭。
他朝时絮张开了嘴唇,伸舌舔了舔下唇,意思不言而喻。
如果是别的方法的话,时絮倒是挺想试试的,但这种……就算了吧。
时絮抬手,在顾绥期待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将顾绥推到了桌子上,他的身体带着椅子往后退,与顾绥拉开了一段距离。
“不用了。”
顾绥暗叹可惜,也知道收敛,今天已经亲过时絮一次了,就算是装的,也要在时絮面前装知足。
他最近又学到了一个新的成语,徐徐图之。
今天能亲时絮一次,往后就能翻倍。
迟早有一天,他要一整天都占有时絮,亲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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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受惊过度,昏睡到傍晚还没有醒过来。
下班时间已经到了,眼看着真要印证祁愈那句“你上哪都是加班的命”,有人过来接替了时絮的班。
来的是祁愈的下属,他是被祁愈派来暂时轮替时絮的班的。
祁愈的下属们各个都很尊敬时絮,那人自时絮离开后都没有抬头看时絮一眼,也没有流露出对临时过来干这种闲杂活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