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抿着唇闷哼一声。
“谁!”隔壁传来沈平安的声音,“谁在外面?”
我的身子都紧绷了。
傅亦琛笑笑,一把抓在了我的心口,玩弄着我的身体,语气戏谑,“就这样,很紧致。”
我咬着牙,强忍着身体上的感受,轻声提醒他,“傅亦琛,今天是我母亲的葬礼。”
我双手抓在他手臂上,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可我隐忍的模样,只会让面前的男人更疯狂。
他红着眼睛盯着我的身体,活像是饿了很久很久,力道大得根本不想控制。
我几乎要被撞碎了。
我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我怕再张口就是一声羞耻的呻吟,我闭着眼,咬住我的手臂,强忍着一波一波的快感。
“昕昕。”他突然高声喊了一声,并没有掩饰嗓音里透出的愉悦。
我霎时睁开眼,他的喊声犹如一道惊雷在我心里劈开了一道口子,我把他弄得痛了。
他不想我出声是假的,他巴不得别人知道我和他在做什么。
他眼中的戏谑逐渐变为不悦,他抽离我的身体,甚至他自己都没有纾解。
我知道他生气了。
如果我过不了今天这关,我还有什么机会修复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呢?
我靠着墙壁缓缓下滑,直至在他面前跪下。
我伸手握住了他,他身体一颤,却没有推开我。
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忍不住地想,妈妈,这算不算是你口中说的讨好男人呢?
如果你在天之灵在看的话,是会默许我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是夸我做得好呢?
我和傅亦琛之间没有任何旖旎的暧昧氛围,有的只是报复性的发泄。
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忠诚度测试。
测试结果他还算满意。
他从地上捡起我的小裤,帮我擦手,是少见的温柔。
他和我聊着床上才会聊的荤话,“不穿不冷吗?”
我没什么情绪,说话轻飘飘但还是笑着的,“裙子长。”
他满意地揉了揉我的头顶,把小裤揣进他裤兜里,“我先帮你保存。”
我垂下眸子,我怕泄露眼底的情绪。
这一刻我相信和曲云烟玩进医院的人真的是他,他远比我认识的那个禁欲丈夫要疯狂得多。
他牵着我的手往外走,这个时间宾客早已应该散去,可没想到推开门的那一刻,沈平安不远不近地站在距离我们十米远的地方。
他眼睛都红了。
他伸手指着我,“秦昕!这是阿姨的葬礼!你。。。。。。”
他咬牙看向傅亦琛,狠狠地瞪了一眼,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傅亦琛拦着我肩膀的力道变大,捏得我骨头都疼了,我却还是笑着的,“我当然知道,场地和日子是我和我老公一起挑的。”
沈平安生气了,我也生气,但是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我好像一夜之间忽然看开了很多。
以前我计较那些爱不爱的问题不重要了,就像是傅亦琛说的,他二十九岁了,觉得幼稚,如今我二十六岁,也觉得幼稚。
我以前觉得曲云烟生活在傅亦琛给她建造的宫殿里,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的宫殿是我的幻想和曾经父母亲人爱意的延续拼凑出来的,如果我可笑的幻想破灭,亲人也已经不在,我也该清醒了。
“你这样对得起阿姨吗!你就不怕寒了阿姨的心吗!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你也管不住吗!就那么急吗!”
说实话,这件事被沈平安拿到明面上来说,确实很丢脸。
但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挽着傅亦琛的手臂,跟他一起往会场外走,路过沈平安身边的时候,我轻声道,“老公,不要理他,有的人无能狂怒罢了。”
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