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不冷與我何干?」許言初奇怪道,「為師是說你。」
他拍拍韓素的手背,示意人稍安勿躁:「等著,我讓他進來。」
說罷,便一掃拂塵飄飄然離去了。
許言初前腳剛走,季白檀幾乎是與他擦著身推開了門。
韓素望著他,這些天在胸口沉積的話一股腦兒擠上來,在嗓子眼裡打了個轉,到頭來竟不知該說哪一句。
季白檀瞳孔很黑,像是深秋的夜。
他張口喊道:「主上。」
「嗯。」韓素應道,「回來就好。」
季白檀很輕地眨了一下眼睛,突然上前將人摟在懷裡。
韓素被凍得一抖,無意識地擰起眉梢。
他吹了這麼久的風,手冷得像冰,衣衫也泛著股涼意,唯有衣衫後的胸膛,依然火熱滾燙。
「主上。」季白檀的聲音被籠在面具之下,有些發悶,「香囊丟了。」
他頗為自責,有些可憐兮兮的。
韓素心一揪,安慰性地拍拍他後背,從腰側拽下那個帶血的香囊:「沒丟,我幫你藏起來了。」
季白檀明顯一僵,猛地放開韓素,拽過那香囊,看了一會兒,眼尾發紅:「髒了。」
韓素沒有說話,良久才道:「既然髒了,就不要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說罷,她便想將那香囊焚了,但剛伸出手,某人便將手往後一背:「不行。」
「嗯?」韓素挑挑眉。
季白檀:「給了屬下就不能再拿回去了。」
他視線瞥向韓素腰側另一個一模一樣的香囊:「你也不許摘。」
韓素有些頭疼,轉移話題道:「這幾日你去哪兒了?」
季白檀有問必答:「許道長問了我一些話。」
「什麼話。」
季白檀莫名臉紅了。
韓素:「?」
「問屬下……」
後面幾個字他說得模糊不清,韓素疑道:「你說什麼?」
季白檀卻道:「不是什麼要緊事,主上放心。」
韓素:「……」
就是因為不是要緊事她才放不下心。
但季白檀顯然不想多說什麼,韓素也不好逼問,揮揮手便讓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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