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醒神色也凝重起來。
「那該如何應對?」賀銘章習慣了賀肆洮做主,自然而然便開口問道。
賀肆洮卻沒有回答他,而是道:「讓山月過來一趟。」
聞言,徐醒出門讓四通去將山月叫來。
「你讓山月丫頭過來做什麼?」賀銘章問。
賀肆洮:「第三重考驗來了。」
連香月起身:「夫君,我有些累了,要回屋休息。」
賀銘章:「啊,啊,累了啊,我扶你。」
兩人相偎著離開了書房。
徐醒:「……這是怎麼了?」
賀肆洮:「娘應該是不想讓爹在這裡搗亂。」
徐醒:「……哦。」
山月很快便來了天涯居。
「門主,哥哥。」山月沉穩喊人。
徐醒看著她,只覺得這孩子比之之前成熟了許多。
「山月啊,有個問題你門主哥哥想考考你。」徐醒開口。
堉醯 山月看向賀肆洮。
「門主請說。」
賀肆洮:「知道在四方城外伏擊你的人是哪股勢力嗎?」
山月:「聽說是朝廷的人。」
「嗯。」賀肆洮點了下頭,鼓勵她繼續說,「還有嗎?」
山月:「但是我看過梁衡帶回來的令牌,和在我抵達四方城前跟蹤我的那撥人的令牌雖然外表相同,但是質地和細微處卻不盡相同。」
一路上都有人跟蹤山月的事,徐醒他們已經從梁衡那邊知道了。
「所以,這第二撥人極可能不是朝廷的人,而是故意偽裝成朝廷的人。」山月下了結論。
賀肆洮點著頭:「那你覺得,該如何破此局?」
山月緊張地舔了舔乾澀的唇,繼續說道:「想殺我的那撥人是想挑撥我們與朝廷的關係,雖然我們同朝廷的關係不友好,但是朝廷至今始終不敢貿然對長唐門出手,甚至需要暗中煽動魔教鬧事才師出有名,這說明,朝廷那些人,要臉。」
「但在長唐門,臉面這東西,向來是最不值錢的玩意。」山月平靜地說著難聽的事實,「我覺得,我們可以要求武林盟主持公道。」
「正巧,碧落山的兩名弟子皆在場,可以作為人證。」
「當然,我們不是真的需要武林盟為我們主持公道,只是借武林盟的口,讓皇知道,有人想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