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吴益谦看见了十几个人搬着一个个如死尸一般的人
蒙正顺着吴益谦的方向,连忙解释道“没弄死”
“没事,我就怕弄死了,王莽可能不好交代”
“不会,胜者王,败者寇,这都是我们定下来的规矩。死了怨不得别人”王莽立刻摇头,解释道。
王莽的根据地就是街区内唯一的小洋楼,三层,里面已经有了暖气。不过里面的装潢,,,工业废土风吧。吴益谦还挺喜欢的。
吴益谦一进去,蒙正就让他脱掉本来是白色,但现在一片血红的t恤,除了腹部有淤青,胸上有一些擦伤,后背又有一片擦痕。
“没啥事,这上面的红色,都是我吐的血”吴益谦对着还在看伤的蒙正解释上
“他,”蒙正没有抬头,只是看着这一片腹部的淤青“过去叫做铁拳,练过铁砂掌,那几拳打身上,不死也得出血”蒙正摁了摁淤青
“嘶”吴益谦疼的出了汗
“幸好,核心和脂肪都练得不错”蒙正又看了半天才松了口气“应该没啥大事”
“蒙哥,是夸我会吃吗,脂肪还能练得不错”吴益谦打趣道
不过随之,吴益谦抓住那一长条血痕的手臂,“蒙哥,”
“胡同里划伤的”蒙正无所谓地说道,那时为了再快点,而用力过猛的结果
吴益谦让蒙正坐下“消毒,省得感染”
在一旁的王莽立刻拿出医疗箱,“碘伏,纱布都有”
吴益谦接过医疗箱,对着王莽说“哦,对了,还差一下”
王莽刚说几个字“大哥,你在说。。。”吴益谦对着王莽的背后一点“。。”王莽瞬间倒下
“好了,这次才算不相欠了”吴益谦踹了踹王莽
“。。。”蒙正看着吴益谦把王莽弄倒,这是暗杀的招数,但应该是根据吴益谦自己改良了
“这招有用,就是步骤需要太多”吴益谦打开医疗箱,拿出棉球和碘伏
“打死他不就好了,收着手干嘛”蒙正觉得吴益谦是一个狠不下心的人,要不然那账上的遣散费留着干什么
“其实。。。”吴益谦将棉球沾上碘伏,涂在蒙正手臂上“被他打死,也挺好的”吴益谦那样坚定又执着的男人,法,但是听起来很猛。
“怎么了这是,,,”龙啸不知道什么情况。
但还是等言震打累了之后,龙啸递过去一瓶水。“师父”
言震发泄过后情绪有些缓和,然后跟在旁边擦地的杜焚说“把这里收拾好”接过龙啸的水,看了看时间。
“好”杜焚点点头,不敢违抗一个命令。
言震拿着水,猛灌一口,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浑身又湿透了“马上就下午训练了,你练背,我缓缓”
“好,师父”龙啸一直就听言震的话“那您在旁边看着点?”
“嗯”
“炸鸡还有一半,实在是吃不完”龙啸对着镜子摆了一个pose
言震点了点头“算你小子有良心”
训练时,龙啸锻炼手臂,在牧师凳做杠铃弯举,
“。。。”言震一眼不发地盯着龙啸的动作,似乎陷入了沉思。
直到训练结束,言震都没有说一句话,不过当龙啸自觉地摆弄自己今天的训练结果的时候。言震说了一句“你知道你是我第几个徒弟吗”
“第三个”龙啸脱掉上衣,因为人不多,所以龙啸也能放得开许多,摆着健美的姿势
“对,我有三个徒弟,你是最小的一个”言震看着龙啸“你怕是还没有见过他们吧”
龙啸点点头“你大师兄天佑是我还在大学的时候的学弟,我当时只不过是练得不错的那一类人,那个时候健美这个圈子还刚起步,他跟我差不了三岁,他就天天跟我训练。天天就叫我师父,明明差不了几岁。。。他当时陪着我做计划减脂增肌,他的天赋也很高。我取得健美冠军那年,是我24岁,那时他已经大四了,我当时还属于无业,结果那一场冠军,我也算是小有名气”
“嗯”龙啸点点头,坐在言震旁边听着他的讲述
“我成名之后,那个时候找我采访的新闻媒体真的是数不胜数,我每天都能收到很多电话,那个年代,就有人要给我赞助,我统统都拒绝了,我觉得我要保持初心,不能被这些影响,就专心搞计划增肌减脂”
“,,,”龙啸知道那些年发生了什么
“一年的时间,我以为我可以以全市第一的身份去全省参加比赛得个前三时,当我看到那些人时,当我知道因为我的拒绝,我错过了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机会时,我看着那些不如我的人,六个月就拥有跟我一样的肌肉量时,我当时预赛就淘汰了,,,外人不管这一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个我预赛淘汰,,,那个时候新闻的压力,幸好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言震说到这时吸了一口气,可想提及到那时,他重新经历的压力。
“二师兄他”龙啸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师兄,但是一提到二师兄,,,反而会有些贬义
“这称呼你要是让他听见,他肯定跟你干一架!哈哈”言震被龙啸逗笑了,气氛缓和了一些“由豫,他是在我最失败的时候找我拜师,他家农村的,他也不太懂这些东西,那个时候刚18岁?有吧。。。早就辍学了我记得是,,,他就看着我照片上的样子好看,就自己来打听我了。我跟他说过,,这条路现在不好走,但他是一点也不在乎,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就在我那间出租屋里吃住,一起训练”
“。。。”龙啸差不多是能猜出来结局的
“我们搞了一年,打药,训练,吃饭,,,那个时候钱真是不经花,,,志气有,身体也行,但是,,,物质跟不上,天佑找父母,小豫就打工借款,我当时就靠他们支持,又打了几场比赛,,,根本没有一点名次。一年不如一年,越来越比不过,,,不过现在看起来我都该庆幸我们没有钱,要不然我们的身体怕是就要因为不规则用药出事了”言震算是安慰自己地宽慰道
“之后”
“我28岁生日那天,我们聚在只剩最后一天的出租房里,买了一块小蛋糕,我跟他们说散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因为小笑那个时候也上初中了,父母也带不动了,我得养他了。小天天天被父母说不务正业,该回家结婚生孩子稳定下来了。小豫在这几年里,父亲意外去世,老娘病重,也该回去了。我不想耽误他们的青春了。那天我们喝得很醉,在转天就各自收拾好了行李”
“那现在师兄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