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法根瞬间不会了,拦出去的手陷入纠结的境地,现在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你问我?我问谁?兰祁姐是小师叔的人,我们帮忙周护在情理之中,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又没办法管,反正我是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出了宋景行那档子事,我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别到时候又罚我!”
祝龙山直摇头。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兰祁姐被抢走?”姜法根为难问道。
“那你可有其他办法?”娄梦珂反问。
“有是有,但这事得通过大哥的许可,没有大哥的许可,我也不敢啊。”
姜法根摊手道,完全被张九生约束住了。
作为武当山的宝贝弟子,区区濮阳家哪里能拦住他?只要他一个电话,武当山全体师兄弟都得下山来帮他,至於各位师伯,那更别提了,肯定率先冲在最前面,一马当先!
可问题是,出了宋景行那档子事,他也察觉到了‘有所不为’这个成语的真谛,因此要约束自己,注重自己,不敢冒然无理行事啊。
“。。。搞的谁不是一样。。。”
娄梦珂翻眼吐槽道。
濮阳家这件事,对於他们这些年轻奇人来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只要他们愿意,十个濮阳家都不在话下。
试问,各自三教师长往濮阳家中一坐,有谁敢哔哔吗?濮阳家家主都得毕恭毕敬地在一旁帮忙倒水沏茶!
可宋景行一事後,张九生已是对此令行禁止!
谁敢再让张九生动怒啊?
反正他们是不敢。
“好了大姐,跟我走吧,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理应由我们自己来解决不是吗?你若有什麽异议,回家去说。”
濮阳清越再度伸出了手,意在掌控。
只要能把濮阳兰祁哄回家,届时,便是提线木偶,随意摆弄。
肉眼可见,濮阳兰祁动摇了。
面对那只手,她纵然觉得嫌恶,但无可奈何。
说白了,这就是命啊。。。
“各位,不必再为难帮我了,有些事总是要独自面对的。”
“兰祁姐!这分明就是请君入瓮丶权宜之计,他们就是想先哄你回家,然後用暴力限制住你,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跟你协商解决,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农柔急了。
然而对此,濮阳兰祁岂能不知?
她露出艰涩一笑,“我知道,但这就是命啊。。。”
农柔顿住了。
姜法根愣住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大姐,你能有这样的觉悟,证明你还是濮阳家的人,乖乖跟我走吧,别耽误同学们的学习,你已经香甜了,有你的职责与任务,哪能这般青春?不是二弟说你,你看看适合这里吗?”
濮阳清越狞笑,已是将一切都完全掌控在手。
“再慢着!”
突然,姜法根又拦了出来。
“混账!你小子到底要做什麽!”
濮阳清越已是隐忍到了极限,恨不得当场一掌拍死他。
“你要带兰祁姐走可以,但你得先问过我大哥才行。”
姜法根寒声道,不容分说,不容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