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种事儿,他叶七喝醉酒的时候又不是没干过。
便有一遭,蓝衣晚上找人喝了顿酒,中途让好友先在酒桌坐着,他去解个手,可那酒家却说他们不设茅房。
后来叶七他径出了酒肆,来到大街之上,面对一堵矮墙,身后三五步外就是一处水果摊,而他则对着那墙体大大方方解了腰带。
一股黄色液体滋溅于上。
尿完后,他才生出些后悔,遂惭然回到住处。
与蓝衣晚上一道饮酒的那位,则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来,硬坐了大半个时辰,还一度担心叶子灰他是不是掉茅坑里去了。
那人,当真也是叶子灰的一位十分善良的好朋友。
不过后来,当那位“好朋友”得知此事原委了,气愤之下,直欲同叶七绝交。
彼时,那友人当叶子灰面,恨声道:“我本将心伴明月,奈何明月尿沟渠!一尿了了,逃之夭夭!殊为可恨!!!”
……
书归正传。
南关宗厢房处,于门口还有两个值夜登记的弟子。
叶子灰见之,有些皱眉。
遂从袖子里摸出一柄短匕首,顺手掂量了掂量几许轻重。
“哎呀,陈师兄这会儿才回来!”
“今晚是又去翻了宗门哪位师妹的牌子啊?”
();() 值夜弟子甲和值夜弟子乙忽而说道。
则见,有一名年纪稍大的修士正走到了他们身前。
“呦,小元,方方?今晚上你俩当值啊!”
是此良夜渐深,才回厢房的修士冲门口的二人打了个招呼。
“你们这……”然后瞧他咧嘴一笑,道:“看不起谁呢?”
“入夜时,咱去的萍萍师妹房里,而刚才么……”
“是从巧巧师妹那里抽身出来的。”
说完,他又朝那俩看门守夜的弟子发出只有男人才懂的一种低俗笑声。
值夜弟子甲:“哈哈哈,好个‘抽身出来’啊!陈师兄讲话真是用词精妙,不愧是咱们南关宗年轻弟子们里的修士代表呐!”
值夜弟子乙:“哎!陈师兄,给师弟们讲讲,这两位同门滋味儿怎么样啊?”
“嘿嘿嘿”,被称为“陈师兄”的家伙先吊着对方两人胃口,很意味莫名的笑了一阵子,尔后此人正要说。
“嗅嗅。”
陈师兄鼻尖动了动,从鼻子里发出吸气声。
他开口道:“今天晚上这风里有点骚味儿啊?”
值夜弟子甲使了个下贱眼色,出声说:“陈师兄,今夜怕不是风……骚,而是娘们儿骚吧!哈哈哈~”
值夜弟子乙则催促道:“你别打岔,快说快说呀!”
此人这副猴急模样,显平日里也是个色中饿鬼的干活。
陈师兄:“嘿嘿,我跟师弟你们说啊……”
“巧巧师妹没有萍萍师妹大。”
“但巧巧师妹那腰还真就是宗门一绝呀,嘿嘿……”
比往日门派授课时听讲还专注的两名年轻弟子,不约而同地在对方嘿嘿笑声里不间断地服下二两口水。
“你们说……”
“这女人之美,是在上面?”
“中间?”
“还是下面呢?”
那现在已经平静的可怕的陈师兄,和正在垂涎欲滴的两位师弟,声音低沉的探讨着些下流问题。
宗门男弟子厢房入口处,只闻几人浪笑阵阵。
叶子灰隐藏位置距离他们较远,也听不清那三人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内容。
可瞧他们数人行状及那面上的轻浮笑容,思也说的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善言辞。
他但只面色冷酷盯着三人中,年纪稍大的那个姓陈的南关宗修士,眼神发狠道:“真是……”
“老子还未费心寻,找你全不损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