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白既担心,又自责懊悔。
阮情也在想着事情,她想的则是什么时候烧的 昨天晚上她睡得挺好的,被子又软又暖和,还带着林墨白不肯说出口的关心。可是今天早上在阮云亦车上,她好像咳嗽了几声,之后脸上一直热热的,脑袋里也有胀的感觉。
可是那不是激动和害羞吗
阮情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墨白突然要跟她结婚的原因,根本没往自己身上多想。
再说……连她都没现的事情,林墨白又是怎么现的。
阮情仔细想着十几分钟前生的一切,林墨白最后在床上下去之前……做了一件事情。
用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深深进出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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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情一直面色红着,这下更是烫的吓人。
她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林墨白,然后压低头,恨不得把脸藏到西装外套里,也藏住一脸的羞怯。
原来烧的时候,那里真的会特别烫。
林墨白这是把他的手指当温度计呢。
林墨白根本不知道阮情在想些什么,注意到她面色更红了,暗暗皱眉,踩着油门的脚更加用力,加快着车。
事实证明,阮情真的烧了,还有喉咙炎的症状,不过现的及时,情况并不严重,只要挂个水,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多喝水,很快就能恢复。
病房里,阮情一直没说话,安安静静地让护士插针,等人都走了后,她瞅着坐在一旁沙上的林墨白,动了动身体。
“别动。”林墨白阻止她。
“阿白,我想靠着你。”她柔柔的说道,虽是哀求,却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轻抬看向林墨白的明眸里甚至带着一丝笃定。
为了她的病,这个男人连欲望都忍得了,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她的一个小小要求。
林墨白看了看那单人大小的沙,最后侧身坐在了病床上,让阮情靠着床头依偎在他肩膀上,还把被子的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整理好,不透一点的风。
他明明做着细致入微的事情,脸上却还是那样不苟言笑。
阮情早已习惯了,六年前就是如此。
她紧挨着林墨白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肌肤,微微起了眼,轻轻说道,“阿白,你知道吗,以前老是让我罚站的时候,我都会站在你那一排的后面。这样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我还记得校服的衬衫是白色的,穿久了会变黄。可是你的衬衫一直都是白的,很干净,就连领口都是。我站在后面,看着你的背影,可高兴了。特别是你低头写字的时候,肩膀舒展着,脖颈微微弯曲,有一块凸起的骨节露在衬衫领口外面,那个时候我就很想摸一摸……”
她小声说着高中课堂里的故事,似乎有一阵暖洋洋的风吹过,让人想起青春里美好的记忆。
“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看你,我还蛮薯条推文站喜欢被罚站的。”说到这里,阮情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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