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轩景没想到他是小号,看他这样就满足的笑模样,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骆笛自然地在他手心蹭了蹭,像只小狗。
第二天出一次外景,把骆笛的最后两场戏拍完,当天晚上,骆笛便可以杀青了。
蒋修的剧组不讲究什么践行宴这套,提前杀青的演员都是打了个招呼就走的,收工后骆笛便回到房间收拾东西了。
这天结束得太晚,他还得在这里住一夜。
正收拾着,聂轩景过来敲门,问他:“明天什么时候走?”
“下午三点的飞机,我中午走。”
“我去跟蒋导请半天假,到时候送你?”
骆笛想说不用了拍戏要紧,但嘴却背叛了他,开心地翘起道:“好啊,不知道蒋导能不能准。”
“我试试。”聂轩景说完,当真就去找蒋修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过来。
骆笛没忍住主动找上门去,聂轩景估计还要近一个月才杀青,他们将会有段时间见不到面,所以他格外珍惜着最后的时间。
“进来吧。”聂轩景打开门。
他刚洗过澡,头上还在滴水,水顺着脖颈滑过锁骨,滑过微露的胸膛,滑进浴袍里。
视线追逐着那滴水珠,骆笛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他已经不是从前纯洁的骆笛了,他是开过荤的骆笛,想象力比以前丰富太多,连带胆子也大。
伸手拉住聂轩景的胳膊,将人拽到跟前,还不等对方开口询问,他便翻身将人抵到门上,热情地缠吻。
一直吻到人喘不过气来,用力将他推开。
“你急什么?”聂轩景拉出骆笛不老实的手,瞪了他一眼。
聂轩景被他吻得眼尾微红,泛着一点水光,犹如桃花带露,这一瞪不见凶狠,反而透出难以言喻的诱惑。
“阿景,我们像昨天那样好不好?”骆笛亲了亲他的眼睛,引着他的手贴上某处,“明天之后,就很久见不到你了。”
聂轩景无言地看了他两秒,垂下头道:“我明天不拍戏。”
“请到假了?”骆笛还没反应过来,开心道,“那太好了,明天还能跟你多待会儿。”
“我跟小宋他们说了,让他们不要过来。”
聂轩景抬手,攀上他的背,极亲密地与他贴近。
骆笛懂了。
这晚,窗外下起大雨,他们关了灯,贴着冰凉的玻璃,几乎与外面的浓稠夜色与哗哗雨声融和在一起。
雨声歇时,骆笛埋在聂轩景脖颈边,咬了一口。
“对不起,我咬得太狠了。” 天亮后,看着这圈明显的痕迹,骆笛有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