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暗沉,但又莫名想让她哭得更厉害,看看她身上到底能有多少
他的话似乎已经远去,意识飘零的温以嫀听不太清,仿佛置身一片温暖的海水之中,又仿佛睡在里,周围都是甜软的馨香,温度升高的时候开始融化,甜味弥漫,她也跟着融化。
发热的是陆循,让她融化的也是陆循。
见她被亲懵了,瞳孔涣散地望着他却怎么也对不上焦,更是回不了他的话,锁骨上大片都是他打上的标记,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乖巧,也更加让人心软。
陆循见状又是一阵低笑,指尖灵活扣上她的衣服,包括里面的。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刺激着耳膜,温以嫀眨了眨眼,漂亮,破碎,美艳中又带有纯真的旖旎,跟被蹂躏过的精致洋娃娃一样,乖乖被他单手圈着腰,抱坐在结实的腹肌上。
女孩颤抖着湿哒哒的睫毛,终于拿回搂在他脖颈上的手,又试图把被他捏着的手指收回来,但没成功。
陆循抓着她的手不放。
在扣上衣服之前,陆循看了一眼:“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这儿还没这么大。”
“”温以嫀结巴了一下,“什、什么?”
她跟陆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老高冷了,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要不是她后面坚持去围棋社,恐怕他们这段缘分就散了。
虽然是陆循追的她,但温以嫀自觉他们是双向奔赴,他现在说这句又是什么意思?
她那时候已经快十八岁了,身体特征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再怎么那里也不会小到哪里去。
但这又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她羞怯地挡在身前,不准他再看。
“宝宝,你长大了。”
陆循附耳到她面前蹭了蹭女孩的鼻尖,魇足后的声音又酥又哑,性感得不行。
“唔”温以嫀被他撩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等她终于缓过了气息,第一句连贯的话就是:“你不要这样说。”
陆循漫不经心帮她整理着散乱的衣裙:“是不喜欢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温以嫀嘀咕着,“你在欣慰什么呀?好像你是我长辈,看着我长大的一样,可是明明就不是”
明明只比她大四岁,又不是十岁,陆循却老喜欢把她当小孩子宠,还说什么长大了,她虽然上学早,但是遇到他的时候分明已经成年了。
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恋爱谈着谈着,陆循就慢慢带入了长辈角色,看她的目光宠爱中时常带着欣赏和欣慰,有点像她爸爸看她的目光,但陆循的又掺杂着欲望。
就好像是虎视眈眈的猛兽,在守护自己的珍宝。
陆循只是摸了摸她温热的肌肤,上面有一个浅浅的牙印,他微微眯了眯漂亮多情的桃花眼,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满足。
“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嗯?”
陆循回忆:“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你去过一家舞蹈机构当老师。”
随喜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但温以嫀也想起来了,就点了点头。
她大一的时候确实去带班过。
帆城大学舞蹈系是全国舞蹈生佼佼者的汇集地,能够进入舞蹈系的学生完全有资格担当校外舞蹈机构的舞蹈老师。
陆循还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还跟她在机构附近偶遇过,所以他知道这件事很正常。
但不知道为什么,陆循看她的眼神越发怜惜了。
“肯定很辛苦吧?”
为了一个月区区一万块钱的生活费,空余时间都去那家机构兼职,还因为教得太好了被人排挤,陆循跟了她一段时间,实在是心疼坏了,追到手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辞了那份工作。
在他看来,一万块钱跟路边的一毛钱没什么关系,而温以嫀却为了一毛钱放弃了这么多的宝贵时间,还受了委屈。
他只后悔没早点跟她在一起,没能在那时候给她优渥的生活。
温以嫀目睹了他的眼神变化,从吞噬一切的欲望到温暖的宠溺,只花了一秒转换完毕,她又有了一种陆循把她当孩子疼爱的错觉。
她迟疑地摇了摇头:“还好,不辛苦的。”
陆循无奈,嫀嫀又在逞强了,明明前两天还知道跟他诉苦,知道被人欺负了找他帮忙,现在又恢复了一年前的嘴硬。
不过小女孩都有或强或弱的自尊心,家庭条件不好要去兼职赚学费生活费的话,在那群学舞蹈的同龄人当中可能格格不入,学艺术的都烧钱,所以她的同学大多都是家境好的。
与之对比下,她确实不会跟人说太多。
陆循没说什么了,只抓住她白皙的小手亲亲粉嫩指尖,又亲了亲她精致的眉心,代表着温暖怜爱的眉心吻让温以嫀如坠梦中,她眼前晃了一下,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领。
“以后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缺什么就跟我说,被人欺负了也不要怂,冲上去就是干!”他的眉宇间意气风发,“有我护着你,你男人无所不能。”
温以嫀看着他,点了点头,又蹭了蹭他的脸蛋以示感谢。
温存过后,陆循就去上班了。
年轻人身体素质都好,陆循又是经常健身的,肩膀上的伤很快就好得差不多了,他要去处理这些天堆积的公务。
温以嫀在他走后也去三楼的舞蹈室拉伸,看了一下莲花仙子这个角色需要跳的舞蹈,开始熟悉动作。
她练了一个下午,不知道在哪个山卡拉做标本采集的表姐时隔一个月,终于给她回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