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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beta,婚介所不管的。”
“是的是的,我们是法律的漏洞。”
“哥,当初这份工作是有包对象的,都三年了,再老就唯一的优势都没有了。”
岑域被逗笑,当初的招聘是任轲拟订的,事后谈论过这个问题,任轲解释说,这样工作室就比较有竞争力,还说,他们的工作是接触艺术界各个大神,难保不齐看对了眼。他一想,也有点道理,就没有改。
然后,到招聘结束也只有这三个笨蛋来应聘。
“你们手里对接的大神,就没有看对眼的?”
此话一出,三个人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
岑域:?
“兔子不吃窝边草。”
岑域吃好,放下碗筷,一脸无奈,“那没办法了,你知道的,我人脉有限。”
三人:……
—
稿子敲定好,工作室下班。
原本要坐车回家的岑域,在出公司后接到母亲的电话,电话里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你别哭,出什么事了?”
“儿啊,你父亲他,他正在抢救。”
岑域眼前一黑,稳住心神,边安抚着电话另一端的母亲,边走到路边拦车。
“你别慌,没事的,我马上到。”
岑域拦住一辆车,飞快往市中心医院赶去。
三十分钟后,他风尘仆仆赶到。
在急救室门外的岑母,看到岑域后,直直站起来。岑域几步走过去,揽着他的母亲,宽慰着她,“没事,没事的,一星期才体检过,体检报告说一切正常。”
“呜呜——阿域,你父亲他昨天就不舒服了,但是,他老顽固不让我告诉你们,本来、本来今天要来,就要来检查了啊——怎么现在会这样啊……”
岑域拍着母亲的背,“妈,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里,我爸会没事的。”
岑母点点头,眼泪止不住的掉。
空荡的走廊里,只有岑母时不时的哭泣声。
晚九点,手术结束。
岑父宣告死亡,脑溢血抢救无效。
岑域身体僵住,满脑子都是死亡两字,身边的岑母哭得几乎要昏厥,他看着手术室三个字,心口闷疼。
终于,在一声惊呼声里,岑域回过神来,身边的人已经昏迷。
岑域脑袋一片空白,直接抱起来岑母,跟着护士跑。
病房里,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岑域跟着医生离开了病房。
“病人是怒急攻心一时昏厥,身体并没有多大问题,只是”说道这里,医生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他的伴侣去世也就意味着她步入死亡,没有伴侣的信息素,她的腺体会渐渐枯竭,直到身体器官全都衰竭。”
腺体和器官息息相关,腺体的枯竭会牵扯着器官衰竭,最后,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目前只有药物延迟。”
岑域双手紧握在一起,悲伤笼罩着,他看着床上沉睡中的人,喉咙酸涩不已,半晌对身边的医生说道: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