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应离可以这么爽啊?
温诺现在都不敢轻易打他,怕他舔他的手。
他真拿似乎浑身都是爽点的室友有些没辙了,感觉某些时刻,惩罚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奖励,这很不公平,凭什么委屈都是他吃的?
温诺想找个办法让应离也不痛快一下。
于是,少年伸手从应离身上的衣服上取下来一根细细的束缚带,在应离不解的目光下绑住了他。
温诺再抬眼,就看见室友一脸严肃地挺着这个,有些不情愿:“不绑这个不行吗?”
温诺一乐,还真有用,他立刻道:“不行!你上次不也这么掐着我?”
总算是让他找到机会报复了,温诺可不会轻易松口。
温诺的视线悄悄下落,瞄了一眼又迅抬起,耳畔烧得通红,不敢再看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绑上之后就变得更加狰狞了,挺吓人的。不敢看,怕看两下自己就反悔不做了。但这种情形下如果他突然说不做,室友可能会癫。
于是,温诺只好可怜兮兮地趴下去,侧过脸有些委屈道:“你、你别那么重行吗?跟挨板子似的。”
这放在古代得是犯了夺大罪呀要挨这么几百下的板子,还不是一次性打完了事,是隔三差五就得打。纵使他欺骗了应离,这罪也该抵消了吧?
应离答应得好好的,开始也是好好的,然后就一不可收拾了。
温诺的声音都是破碎的:“我要死了……哥……”
应离眼前都是黑的,脖颈高高地朝后仰,闻言俯下去轻轻吻他:“不会的。”
他望着温诺的眼里藏着无限温柔,动作也很轻柔地给他擦拭眼泪,上下两处极度割裂。
应离黏糊地不断啄吻小男友的侧脸,温声哄道:“你好漂亮,宝宝,你好漂亮……”
温诺眼睛轻轻上翻,没多少骂他的力气了。
他好后悔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如果他是一块年糕,现在可能都快被捣成浆了。
密集的感受让人有些承受不住,温诺迟钝地感觉有些不对,脸色一变,拼命地攒了点力气去推他,急道:“你快点出来,不准弄了。”
应离额角青筋暴起,眉头紧皱,掐着少年的腰央求道:“对不起宝宝,我还差一点,等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
温诺拼命地捶打他的胳膊。
濒死般的光在眼前乍亮,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座庞大美丽的花园,晶莹的喷泉在上空降落。
两个人都惊了。
诡异的沉默后是惊人的爆。
应离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痛苦,不停地追问:“可不可以解开,可不可以解开了?”
温诺无力地点点头。
好无语,这种时候自己作弊一下不就得了?还非要寻求个答案,逼着一个快死掉的人追问问题,哥你真的是鬼吧?
湿透的束缚带掉落在脚边,没人理会。
应离倾身去拥抱自己的恋人,温柔地轻吻他泛红的眼角,声音低不可闻:“诺诺,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