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的血液里钻,鞭笞着理智。
他也心头一颤,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幕幕虚假挑逗的画面。简悠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仿佛就是咬着他的耳朵在细细缓缓地喷热气。
白即明眯起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别闹。”
“闹什么?你没有感觉吗?”简悠微笑看着白即明。
白即明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咳嗽了一声,尽量保持冷静:“还不够。”
简悠还没有达到药物可以发挥的最佳效果。
“再忍忍。”白即明说。
简悠的眼眸早已水雾迷蒙,手指在沙发上挠出一道道痕迹,若是她现在拉扯着白即明,估计男人的手臂上早已经像猫抓一样红红粉粉。
简悠抿着嘴唇,火热燃烧后带来了疼痛,她爬起来,贴着白即明的身侧:“够了吗?”
“你别招惹我。”白即明的脖子青筋毕露。
“我没有……”简悠声音委屈,水红色从脸颊燃烧到脖颈,如同一寸寸盛开了鲜花。她的呼吸越发困难,眼底流露出疯狂,但无力的四肢让她只有颤抖的份儿。
软软的腔调变得急促,简悠张着嘴喘息:“可以了吗可以了吧,我觉得……我要死了……”
像脱水的鱼。
简悠看过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小说,她就像那些成人故事中的勾引高冷男主的配角,勿论做什么男主角都不为所动。
“悠悠,再坚持一下。”白即明的话听起来近乎无情。
透过朦胧的水光,简悠望着男人的眼眸,她双手搭在白即明的肩膀上,唇齿间的气息掠过他的脖颈:“不行了。”
白即明紧咬牙关,他现在理解坐怀不乱究竟有多难!
全身都很难受,甚至因为简悠的呼吸声而心跳加速。
这是他日思夜想喜欢的人。
是简悠,他怎么可能冷静下来?
白即明强迫自己注视着液晶屏,监控简悠的身体数据。
快了,很快就要到极限了。
“白即明……”简悠温热得要融化了,她身上的香味近距离传入他的鼻腔,那和白即明使用的沐浴露香味一样。
每一秒都在提醒白即明,他们两个人阴差阳错的同居了一个周末。
“白即明,行不行了?”简悠叫他名字,不耐烦。
白即明懊恼,t手臂上的血管突出,就连血都冲到了该去的地方。
“我怎么不行?”白即明反问。
他嗓音低沉又好听,简悠也能听出来alpha的隐忍,她呼吸困难,身体如同坠入无尽深渊,但在跌落深渊前,她揽着他的手臂,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你不行啊,我明明是诱导型信息素……你半点反应都没有?”简悠咬着嘴唇,手在他的锁骨上摸索着。
她身体不稳,一晃一晃的。
“简悠!”白即明怒道,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在平常的时侯,她的一举一动就能撩拨自己的心神,而现在是明晃晃的引诱,如同春日落满桃花的溪水,可人的气息刺激着最原始的冲动。
不愧是诱导型信息素!
这么多年,白即明也曾经因为实验中og息素泄露而产生过生理反应,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这种柔和的、慢条斯理的信息素引得浑身涨疼。
简悠的声音略带哭腔:“就是在说不行……你不行不行不行……”
是个双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