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灏丞手忙脚乱接住,脸上却没有太过吃惊,显然季月已设法找过他:“我真的没有告诉她,是她跟着小夏来的。”
纪绒绒就是气,脑袋要炸掉了,索性当着叶灏丞的面,双手放在腰间的松紧,身子一矮,把裤子也脱了:“还你!”
叶灏丞灵魂似已也出窍,呆然伸手一抓,捋了捋衣物,扔在储物箱里,眼睁睁见她只穿着上衣和小底-裤在休息室里气咻咻地找裙子:“叶灏丞!该死!我的裙子在哪?”
他喉头滚动,目不转睛盯着摇曳生姿的圆--润,咬紧了牙齿,嗓子却更加干燥。
而身体深处的躁动暗涌,直接反应在行动上,趁她不留意,将门落锁。
纪绒绒赫然回头:“你——”
叶灏丞已倾身扑来,熟练地,将双脚从内叉开她的,抵在暗处角落里的储物柜旁。
“叶灏丞!”纪绒绒听见心陡然下坠的声音,“放开!”
叶灏丞力掰过她的下巴,沿着她的侧颈,到耳垂下,来回地轻吻,张口一吸,终于吮到了那块日思夜想的娇处。
“知道我今天从看见你时,就无数次冲动想这么做吗?”
久旷之躯,受不住挑——逗,她舒展身子,不由自主向后靠,双腿也有些软,情感上却厌恶至极:“叶灏丞!你滚!”
“为什么……”他手下乱作,尽管从前x事上总是她占主动,可就像多数夫妻那样,倘若主动一方一直是丈夫,偶尔一次妻子主动的话,会qg-去大增,叶灏丞便是使的这招数,另纪绒绒崩溃。
“唔……”她轻-吟,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叶灏丞,你不要碰我……我觉得你……恶心!”
叶灏丞听清出那词,欲意骤凉,手停下,身体也弹起:“你说什么!”
“恶心……”纪绒绒从空隙中转身,大口喘着气,脸颊嫣红,目光却冰冷得让他认不出,她忽而拾起他的手臂,而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划过他的唇,“当我想到……我在家里守着阳台整夜等你的时候,你却用这双胳膊拥抱另一个女人,手摸过她的皮肤,用这张嘴哄她开心,吻她的唇……甚至……身体的时候,我觉得你好恶心!好脏!”
叶灏丞面上浮出痛色,复又压低自己,靠近他:“纪绒绒!我没有!”
纪绒绒目光很轻,笑道:“你说没有吗……可我不相信。”
和回忆一起焚烧(5)
和回忆一起焚烧(5)
不知道是室内弥漫一种特殊的潮气,还是叶灏丞近在咫尺的鼻息,另纪绒绒呼吸不顺,生生忍着胸口的喘动。
她的高跟鞋在脱裤子的时候踢掉,此刻赤脚上阵,她的露肩上衣也被彻底扯下肩头,亲密过境,留下一串斑驳红印,而只有小--裤防卫的下面,更是泥泞不堪,接近失守……
暗处的角落,阳光到达不了的地方,纪绒绒能看见眼前的灰尘在光晕中飞舞飘荡,叶灏丞便在这之中,用她从未见过的凶狠而暴戾,威慑着她。
可她不明白——你叶灏丞凭什么对我这个表情?我哪里说错了?敢做不敢认!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纪绒绒酝酿着恶毒的语言,可身体的不争气又在警告她——你差一点成了与他、与季月一样恶心的人!
房间里很静,她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纪绒绒扯了扯肩上的衣服,冷声说:“走开!我要听电话!”
叶灏丞回了神智,缓缓放下手臂,纪绒绒毫不迟疑推开他,好像真的已经无比厌恶他。
纪绒绒找到手机,接听后,一边讲话,一边捡起地上的长裤,还要什么裙子?本来就不该要裙子!
打电话来的是tony,志得意满说:“liv,看我厉害不?纱纱被我完全hold住!已经可乖了,帮了我一上午的忙呢。”
纪绒绒躬身穿长裤,心不在焉问:“是吗?”
“是啊!”tony顿了顿,问,“欸,你在干吗呢?声音不对啊。”
“没事。她不再闹小姐脾气就行了。”
y说:“其实纱纱挺不错的,与我的脾气特别合拍,你真是找对人了!她呢,毕竟从小被宠大的,这么久跟着我跑来跑去,受我支使也没什么怨言,就很出息了。liv,别怪我直接,虽然她是你堂妹……但她真的非常在乎你的想法。”
纪绒绒的余光里,叶灏丞这会儿已经老实了,正脱去运动服,露出精壮的上身,不期然一瞥,他那腹下鼓出来的一大块,真真惊到她了!
她转头整理自己的裤子,一言不发出了休息室,将门狠狠摔上。
闹眼睛!
“liv?”
纪绒绒边走边说:“我知道,早上我的态度不太好,我们两个又太熟悉,吵嘴起来没顾忌,可能伤到她的自尊心了,她现在在哪里?还生气?”
“她正在去金城街的路上吧,刚才在爱纱大家说一起去吃烤肉,把纱纱也带上了,她很低落,非要自己拿礼服先回去。我打算一会儿带午餐去看看她。”
纪绒绒:“没关系tony,你忙你的……我去和她聊聊。”
挂断电话,纪绒绒回到车上,阖紧眼皮深深吐口气,等冷静下来,她把后视镜掰到面前,自己一双眼睛红的吓人,紧接着热烫的泪滚落。
孩子……如果季月的话是真的,那么奶奶的心愿就快完成了吗?
她早该知道,她做不到的,总会有人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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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纱纱厨房经验值基本为0,平时家里有阿姨,在外吃现成,她爱干净,讨厌油烟味儿,哪里进厨房做饭?
今天不一样了,折腾整个上午,累都累死,钱包竟还粗心地落在爱纱,她回到工作室时已身无分文,同事们都出去吃烤肉,不知何时回来,肚子偏偏叫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