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个鬼。”徐怀砚猛翻白眼:“大才子,做个人吧。”
这话过于耳熟了。
好像之前祝肆就对他说过无数次,没想到现在竟然轮到当事人来说了,风顺轮流转。
“对了,你那个项链到底什么牌子?”徐怀砚问他:“就刻了‘xs’那个,我去问过了,本来想买一个牌子的,结果人家都不知道。”
谢疏笑眯眯:“那条项链,是我托我爸一个做珠宝设计的朋友定制的,仅此一条,独一无二。”
“可你不是说”
“xs,谢疏牌的,你戴不戴?”
x,s。
谢,疏。
徐怀砚终于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瞪着他。
“靠!那时候我们还是纯洁的兄弟情,你居然就让我戴刻你名字的项链?”
纯洁?兄弟情?
谢疏想也不想否定了这两个词:“抱歉,我对你从来没有这两种东西。”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可能。
有的人,从第一眼看见,就志在必得。
徐怀砚怎么也没想到谢疏说的加分办法就是作弊。
当一个写满答案的纸团从前面扔过来砸他桌上的时候,他都惊呆了。
感觉自己智商被摩擦,且白学了一场游泳,可是他没证据。
“太狗了,真是太狗了!”
徐怀砚一边飞快抄着答案,一边在心里把谢疏骂了个底朝天,结果就是想到自己学游泳那段噩梦一般的日子,越骂越气,调转笔头使劲往谢疏背上戳了一下,可惜很不巧的,刚好就被转身的老师看见。
“徐怀砚,你干什么?!”
徐怀砚搜地缩回手,迅将小纸条塞进试卷底下藏好,假装无事生。
“我看他背上有只蚊子,帮他赶赶而已。”
监考老师:“这蚊子是你家养的?居然能撑到大冬天还没死?”
堂上一阵哄笑。
徐怀砚说:“可能他命大。”
“你再给我胡扯!”老师眼睛都瞪圆了:“考试就好好考,要胡说八道就出去,考场不是给你闹的地方!”
“老师。”谢疏举起手:“他没有胡说八道,刚刚的确是有只蚊子。”
什么叫用最一本正经的态度扯最不靠谱的犊子,谢疏用行动完美诠释了这句话的定义。
对象是谢疏,且口供一致,监考老师再大的火气也不好意思撒了,瞪了两人一眼:“赶紧做题,别废话。”
徐怀砚哔哔:“不是你主动找我废话的么。”
“你还说?”
一场考试兵荒马乱地过去了,徐怀砚气谢疏玩儿他,准备惩罚他一个人吃午饭,自己则伙同兰乐去了校门口冒菜店。
“你就这么把人扔下,不怕他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