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细节,就不好和张旬分享了。
张旬还在那里说鸡汤:“能遇到合适的人很幸运,在没有遇到之前,其实都是在组合自己的幻想。”
氛围聊开,蒋冬霓重新拿起了筷子,揶揄他:“你很有经验嘛。”
“这是我演的一部电影里的台词。”
蒋冬霓:“……很好的台词。”
张旬微微一笑。
“不过我真的想说的是,”蒋冬霓煞有介事地正了脸色,“这两三天,我对你的印象的确……有改变。”
张旬认真地等待她的下文,蒋冬霓还是略过了具体何种变化的细节,“其实如果你没有出车祸还记得我,估计也会觉得我变了很多,毕竟我们高中毕业都多少年了,但不管怎么样,也是缘分了。”
隔着一个餐桌的距离彼此对视,张旬的脸端正得让蒋冬霓有种在和他对戏的感觉,他一瞬不瞬的眼睛慢慢弯起,“是啊。”
蒋冬霓这才真正舒了一口气,“祝你早日澄清谣言,恢复清白之身?”
“谢谢。”
蒋冬霓安心继续啃排骨。
吃饭完,蒋冬霓想把自己的碗洗了,张旬依然揽了去,整得蒋冬霓空手在客厅了转了一圈,干脆回卧室躺着去了。
正巧饭桌上的话题人物给她发消息:过段时间去找你玩。
蒋冬霓:好啊,什么时候?
毕彭拨来视频。
屏幕里毕彭一边敷面膜一边说:“七月覃思正堂哥——”
顿了顿,转向一边,“是堂哥吧?”
确认无误,毕彭重新开始:“七月覃思正堂哥结婚,他回去当伴郎,我想着我也一起去好了,还能和你碰一面。”
“好啊。”
“欢迎我不?”
“热烈欢迎。”
敷面膜不能有表情,毕彭小眼神一瞥,“那到时候我住你那?”
“……啊?”
“啊什么?”
“你不住覃思正那吗?”
“才不要咧。”毕彭说,“婚礼覃思正自己一个人去就是了,我这趟其实算是专程过去见你的,怎么,没房间?你养野男人了?”
蒋冬霓:“……”
她像被铁板压住的里脊,“滋——”的一声,后背冒汗。
“不是吧,你真养野男人了?”
“……没有,只是我住的老房子,附近都没有什么好玩的,我怕你住不习惯。”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娇贵。”毕彭说,“总比我一个人住酒店强。”
蒋冬霓不是没想过和毕彭还有覃思正说张旬的事情,但至少此时此刻,她不能说她家多了位25岁的男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