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风忻看商从舒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以为商从舒自我带入进电影情节,揉揉那张脸,用手背短暂摩挲。
嘴里吐出电影里的经典台词,“死亡不是记忆的终点,遗忘才是。”
商从舒问“好看吗”
风忻如实点头,“好看。”
她没有看电影追剧的爱好,但她喜欢陪商从舒,商从舒爱看的电影,很多都是精品,不会无聊,偶尔看看蛮不错。
风忻关掉电视和客厅的灯,抱起商从舒朝房间走去,放在床上。
商从舒盘腿坐着,眼睛直溜溜看风忻,郁闷到胸口憋着气,不上不下,又问“那你要不写点影评,挂平台上,跟别人再讨论讨论”
最近天越来越冷,风忻在柜子里翻出棉被,开始套厚绒床单,眉头一皱,“啊不用吧。”
夜深露重,当然是抱老婆睡觉,写什么影评。
商从舒自己一个人生闷气,躺床上面向墙,没再吱声。
风忻把棉被套好,盖商从舒身上,下一秒就被掀掉了,她凑近,又给商从舒重新掖被子。
商从舒还想再掀,风忻眼疾手快,直接连人带棉被都压在身下,张唇含住那温热耳廓,用齿尖细细磨过耳骨。
就着这样距离,贴近商从舒呼吸,含糊道“不开心么嗯”
风忻知道商从舒情绪反复无常,并没有因为闹脾气的次数过于频繁而不在乎。
她会耐心问商从舒,对商从舒每一次脾气都好好抚慰。
商从舒耳朵都快被含化了,她有丝羞恼,嘟囔,“没有,没有不开心。”
“我想想”风忻沉浸式回忆,从今天下班进家门那一刻,直到现在,生过的事和对话都想回忆一遍。
脑子里全是商从舒在沙在沙上,娇艳欲滴的模样。
她眼尾浅弯,眼神渐热,“嗯,我想起来了。”
风忻食指亲昵蹭着商从舒下巴,低语,“我也爱你。”
她认真想想,便能琢磨透商从舒的小心思,看来是她的爱还不够热忱,才会让从舒,连个不清晰的回应都要忧虑这么多。
商从舒拉高被子,半张脸都埋进了被窝,露在空气的眉眼羞然,小声怨怨,“说了没有不高兴,关灯睡吧。”
她这样说着,漫红的耳朵倒是越滚热。
心里是满足的,比任何一刻都要欢心,嘴上倒是别扭起来。
她还是和以前那样,喜欢听风忻说情话,即便风忻说不出什么新花样,就这最简单纯粹的耳语,她都能听见不一样的深意。
她们很少会彻底关灯睡,一般都会留盏暗一点的灯,风忻问,“全关么”
商从舒点头。
风忻怕商从舒不习惯,“要不留个小夜灯”
不亮不暗,刚刚好。
商从舒执意要求,“我想全关。”
不是风忻非要在这种小事和商从舒计较,她担心商从舒睡到半夜起来,看不到灯会被吓到,商从舒很怕黑,越到中年越怕。
不由多问两句,“怎么突然会想要关灯睡”
商从舒侧过身,在暖和的被窝里舒服喟叹,“你把灯关了我在和你说。”
风忻起了几分好奇,房间的灯一关,半点光亮都没有,她摸黑到床边,才刚躺下来,阵阵香软就扑入怀中。
不等风忻反应,商从舒趴在风忻胸口不断下沿,全身都没入被子中,小巧鼻尖擦过风忻的肋骨,腰,下腹还没有停。
风忻这才会意,商从舒坚持关灯的缘故,她拉住对方手臂,心头一乱,“别从舒,不用这样。”
她不需要商从舒为她做这些,仅是单纯来了床事上的兴致,那她舍不得拒绝从舒。
如若目的是想讨好她,对她示好,亦或者是想补偿她什么,那她不需要。
这种事应该是喜欢的,渴望的,连着两世商从舒都没这样对她做过,她可不认为,突然做这些会让商从舒快乐、舒服。
风忻拉开一些被子,把人捞入怀里,重新裹上被子。
商从舒本来就是怕太难为情才要风忻把灯全关掉,现在居然还被风忻制止拒绝,是她没想到的。
脑海里模拟过的各种技巧,一样都没用上,商从舒有股说不上来的憋屈,“阿忻,你是不是怕我弄疼你”
风忻亲吻商从舒滚烫的脸颊,看不清她也知道,这张脸现在有多红,“嗯你有这么野么”
商从舒脸一热,彻底接不上话。
她心里直哼,想了想,还是很有礼貌地问风忻,“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
女人的声音轻声咛喃,风忻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