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雯从变脸怪手里挣脱出来,立刻离她远远的。
“给我拿瓶饮料。”王茜雯挑衅的看着田玉莲。
“王大小姐,您慢用。”田玉莲从冰箱拿出一瓶饮料放到王茜雯面前。
“不错,看在你的表现上,我就告诉你吧。我上次看,还是两天前,已经翻了两倍了。”王茜雯打开,喝了一口,慢慢的说道。
“两倍?水文明一人儿拿走五千七百万,咱仨分五千七百万?他是太黑了吧。”田玉莲只看数字说话。
“看把你能的,显摆会算数是吧?你也不想想,没有人家,咱仨绑一块儿,半个月,别说挣钱,这钱不花没了,都得说咱姐们儿节俭。现在都翻倍了,好吧?一点儿都不知足。你存银行,到死,能赚回来五百万吗?”王茜雯听得出来,田玉莲不是在开玩笑,是真酸了。
“有这能力,人家那儿找不来钱?非得用我们的?人家手里就有好几千万呢。我可是上赶着赖着人家给操盘的。五成已经很客气了好吧?按我的意思,给人家七成都不多。”王茜雯大致能猜出来,田玉莲是看不上水文明的。
由于家世原因,田玉莲其实是个很骄傲的人,也就是在她们仨人面前,才显得乖巧。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个笑面虎,你冒犯一下虎威试试?当然了,她也是有这个资本的,也就是在钱财上,稍微弱于她和谭墨。
田玉莲怎么会听不出王茜雯的意思。她确实是酸了。水文明什么情况,她通过上次的调查,可以说一清二楚。这么个人,拿的比她还多,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仔细想一下,确实也是,如果不是水文明操盘,如果不是王茜雯告诉她,五千万和五千七百万区别也不大,王茜雯完全可以不喊她和谭墨的。
分担风险是不存在的,就是王茜雯很信任水文明,喊她俩跟着喝点儿肉汤。她不知道王茜雯主要是有试探,且想加深与水文明的联系的想法在里面。
“唉呀,我就是那么一说。你也知道,我存那五百万多难,到处给人家投稿子,写策划。现在看到水文明这样赚钱,心里太不平衡了。股票这么赚钱,回头咱自己炒呗?”田玉莲对经济不是那么懂,只能说些外行话。
“你看有几个真的靠炒股家的?股市是啥?资本的资金池啊,别看人家在里面放了那么多钱,可那都饵啊。是钓着更多人往里放钱的,可不是让人从里面拿钱的。你以为是个人就能赚到这钱了?幼稚!”王茜雯不想给田玉莲说更深的问题。内行人和外行人聊,就只能聊聊表面。
“没错,那是一池子肉,可边上还站着一圈狼呢。狼嘴里抢肉,你还觉得容易吗?趁着狼打盹儿的时候,你去捞一两块可以,捞多了,能不被狼现吗?一圈狼盯着,谁也别想再捞出哪怕一丝肉。”王茜雯明白这个道理,谭墨也明白。要不谭墨会明知道赚了钱,还坚决跟投呢?她就是太了解资本了。
王茜雯是在赌,赌水文明能不能在引起狼的注意前收手。能赢不算真本事,能安心落袋才是能力啊。她要看到水文明究竟有多大的投资价值。
王茜雯想过要不要和父亲聊聊。现在看来,还不是时候。还没有验明真身呢,说啥都是空谈。
田玉莲真的是第一听说股市是这个样子的。这听着,可比彩票血腥多了。当然了,大哥不说二哥,都是圈钱的手段而已。看来,自己是真的小看水文明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睡下了。这会儿已经是后半夜了,兴奋劲儿过去后,两人都熬不住了。
天刚亮,洪豹就把黄山松喊醒。“起来了?那小子已经开始做饭了。你去弄点热水,吃点热乎的,我得补个觉。”
黄山松不情愿的起来,出去找热水。不多会儿,端回两碗泡面,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上车来还在用最肮脏的语言问候机场的服务点。
果然,水文明在市区比较繁华的地方,停好车。黄山松远远的盯着,就见水文明一趟一趟的往车上拿着东西。“c—ao,有钱真?的任性。等落到老子手里,有你好看的。”
仇富,其实跟“富”无关,主要是因为“穷”。如果自己是富的那一个,爱谁谁,只要跟自己没有关系就好。富,是一定要有的,最好是自己,再不济,自己身边的人也行。至于穷,也需要,没有了,找谁炫去?
幸福是对比出来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咋可能幸福?好吃懒做,天上掉馅饼,天天开心。
水文明现在很幸福,他觉得比起之前,他现在的生活,好了太多了。而且,还都是靠自己双手挣回来的。
小智:你对,你有理,你清高。我该你的。
吃了午饭,水文明就开车准备往回走了。他本次出来就是作陪的,虽然说他也想这么无拘无束的游玩。但是,身边少了美女陪伴,确实是感觉缺少了一些乐趣,尽管他是看得到,吃不到。
水文明也没有选择坐飞机或者火车。这么大个房车呢,收起来容易,再出现,解释不清啊。还是老老实实上路吧,得了这么个大玩具,怎么都不亏。
“水文明现在往回走了,晚上只能宿在野外了。今晚动手,小志离我们太远了,一会儿让他连夜赶路,我们明早再动手,处理完现场,小志差不多也能赶到了。早上,也是人最放松的时候。”洪豹说完,打电话给兰明志,说明了情况。
早上,水文明准时醒来,这边室外温度早晚很低,他就在车内简单的做了下拉伸运动,活动一下肢体,就开始做饭了。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自己一个人,没必要那么小心,因此,不像有两女时,每晚他都要在外围放好感应装置。这荒郊野外的,他管好自己就行。所以,他没打算应门。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还伴随着哭喊声。水文明关了火,从窗户往外探望。一个一米八九的壮汉,身上穿的比较单薄。脸上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涂抹着油黑。嘴里嚷嚷着,听不太清。
打开些窗户,只听到:“求求你了,我们在前面翻车了,我兄弟还在下面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