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恂“嗯”了声,身上的小女人太过磨人。
他喉结性感,对岑挽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指尖落在他喉结处,轻轻触摸。
陆北恂身体一僵,屏住呼吸。
他喉结滚动,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控制在头顶,声音暗沉低哑:“挽挽,男人的喉结摸碰不得。”
岑挽眨眨眼,问:“碰了会怎么样?”
她当然知道碰了会怎样,她就是故意的。
陆北恂覆在她耳边:“碰了要被惩罚的。”
他声音暗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周围,让她心尖痒痒的,说话的声音弱了几分:“那你想怎么惩罚?”
一个吻落在她颈侧,陆北恂问:“可以吗?”
岑挽睫毛微颤,脸颊发烫:“什么?”
“可以给我吗,嗯?”陆北恂柔声询问,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
岑挽没有犹豫,娇羞点头:“我是你的。”
她是陆北恂一个人的。
她挣开被他控制在头顶的手,勾住他脖颈,主动亲吻他,这是最好的回应。
陆北恂眼底猩红,堵上她的唇瓣,从温柔到强势占有她的呼吸。
他的吻从眉心一路向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颈侧、锁骨。
岑挽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脸颊滚烫,她秀眉微蹙。
她眼尾染上一抹红。
地上衣衫凌乱……
凌晨,卧室内只剩床头的落地灯还亮着。
岑挽困的迷迷糊糊,意识已经不清醒。
她真的好累,好想睡觉……
岑挽叫他名字,声音软糯:“陆北恂,我好困……”
陆北恂“嗯”了声。
……
半小时后,他在她耳边轻吻了下,起身进了浴室。
浴缸里放满了水,将床上累到虚脱的人抱起进了浴室,岑挽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了,没成想又是一阵死去活来。
她没出息的直接昏睡过去,凌晨两点,陆北恂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抱回床上,找了套干爽的睡衣为她穿上。
睡梦中的她睫毛微颤,似是身体不舒服。
睡梦中,疼痛的地方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眉头舒展,渐渐睡得安稳。
陆北恂动作轻柔的为她涂药。
一切收拾好后,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揽在怀中,安静的看她睡颜,最终没忍住,在她唇瓣上又吻了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沉沉睡去,一夜无梦,身边小女人睡的也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