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厌看向那在桌上略显突兀的灯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
她才刚开口一个字,可是之前的灵力运转叫药效发作更快,花厌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娄危雪用自己杯子里的茶水把香炉里的香浇灭,又吹灭蜡烛。
她蹲下身,戳了戳倒在地上的人,花厌的身体被戳的晃动一下,但是人没有半点反应。
娄危雪把人翻过来,上下仔细地搜寻了一番,找出一块红木做的令牌,令牌底部刻着合欢树,和之前虞欢身上佩戴的那块一样。
这是合欢宗的令牌。
“小样,就你这样,还想威胁我?”
为了防止花厌醒了之后逃跑,娄危雪把人搬到房间连着的耳房,找出锁灵绳将人绑在里面。
接下来,就等花厌醒了。
娄危雪搬了把椅子,坐在花厌面前。
随着时间,药物带来的作用逐渐流逝,花厌睁开双眼,便看到娄危雪那张扬眉带笑的脸。
“哟,你醒啦。”
花厌下意识运转心法袭击娄危雪,身上却传来束缚之感。
她低下头,看到身上缠绕结实的绳索,锁灵绳带来的作用,叫她施展不出任何法术。
“别挣扎了,没用的,我绑得可结实了。”娄危雪靠着椅背,神情好整以暇。
花厌迅速认清现状,“你想怎么样?”
娄危雪提出要求:“我要你把合欢散的解药给我。”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花厌的身份,如果不是为了合欢散的解药,她根本不会大费周折地把人迷晕绑起来。
花厌装傻,“合欢散的解药,你应该找合欢宗的人要。”
“你不就是合欢宗的人吗?”
“我不是。”花厌一口否认。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娄危雪对此早有预料,她掏出一块红色腰牌,正是从花厌身上搜到的那一块。
“这是我从你身上找到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花厌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她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了。
不过身份已被发现,那就没了装下去的必要。
她虽被绑着,可娄危雪现在看上去并没有要杀她的想法,而且她有娄危雪需要的东西,不过娄危雪要合欢散的解药做什么?
花厌眼睛微眯,她来之前打听到,娄危雪逃出宗门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最近才被秦少阳给带回来。
难道是她在外面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中了合欢散?”
娄危雪心中咯噔一声,但面上却不露声色。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管把解药交给我就好。”
避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