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心念一动的瞬间,池醉的手就摸了过去。
准确无误地制住应黎反应过来要先发制人的纤细手腕——
嘿嘿嘿国庆节快乐(▽)
“你别发疯。”
应黎偏过脸,擦着脸颊狼狈躲开那人带着湿意的吻。
“没有完全标记呀——”
oga柔到发腻的嗓音刻意拉长着尾音,笑声因眼睫中不断滚上的热气断断续续:“就差一点了,黎姐姐再坚持一下嘛。”
浓厚的书香气被关在浴室里,alpha身上残留不多,当初那一纸信息素评定说她等级低不是假的。
然而房间里另一种堪称霸道的气息完美填补了某种缺漏。
它来自一个被诱发易感期的oga。
医生说过,池醉腺体被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易感期会比普通oga痛苦许多。
不仅如此,如果有alpha对她进行永久标记,有一半可能会失败。
用世俗的话来讲,池醉并不是一个完整的oga,应黎的信息素也未必能支撑到永久标记完成。
亲不到唇,池醉用所剩无几的聪明劲琢磨琢磨——
沿着下颌线往下,在脖子上东啃一口西啃一口,收敛不好的虎牙时不时蹭到皮肤表面,留下浅浅的印子。
应黎低着眼睛,不知是在看oga,还是在遮掩什么。
攥住她腕的力道松动,听见池醉隐痛的吐气。
池醉本就强忍难受,仗着比应黎体力多一些、力气大一些占了便宜。
可自己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一阵又一阵足以摧毁理智的深切痛苦。
“唔……”
刺痛席卷了身体里的每一处,泛着果香的酒味更加失控地往外溢散。
她痛得松开手,手肘支在床单上,大半身体失力坠到alpha怀中。
一缕缕的信息素像一点点抽干她的生命力,以何其残忍的方式逼出甜腻微醺的气息。
等到怀中人含糊的声音变得无比微弱,躺在床上的alpha终于抬起眼。
眼尾被热气或其他的什么氤氲成绯红,眼中清冷的光映着天花板的小灯,明明灭灭。
被放开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缓慢地落在不住颤抖的脊背上。
轻飘飘的触碰让灵魂也跟着一起战栗。
她唇角轻动,是往上挑的弧度。
呼吸平缓,空气中慢慢悠悠多出来丝丝不易觉察的书香气。
应黎对信息素的控制到了变态的地步。
偏冷指尖在温度节节攀升的脸颊上轻碰,她看着oga眼眸朦胧痴迷地蹭着指尖,声音很轻:
“抱歉。”
次日。
oga沉重黏腻的眼睛睁开,近到咫尺的脸苍白柔弱,唇色却又红似海棠。
艳丽张扬的五官堪堪压住眉间缠绕的病弱,浓而密的睫羽像把小扇子,合着微微上挑的眼尾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