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澄澄有些醉瞭。”
阮戚摇头:“没事啊没事,我其实也有点醉瞭!”
其实在祁晚洲来之前他们现在也喝的差不多瞭,到瞭即将散场的时候。
于是阮戚又朝祁晚洲挥手:“你来的刚好,我正愁谢星澄没有办法回傢呢,一会就麻烦你啦!”
“不麻烦。”祁晚洲点头,顺势将椅子上的谢星澄扶瞭起来。
“那人我就先带走瞭,再见。”
阮戚:“拜拜!”
谢星澄走后,唯一十分清醒的大概就是坐在位置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谢青竹的卫予辞瞭。
卫予辞站起身指著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两人:“阮戚,这两位由我送回傢吧。”
他的酒量很好,再加上这次来参加阮戚的生日宴的目的也不是为瞭庆祝,所以卫予辞喝的也不多。
他是冲著谢青竹本人来的,但是私下裡跟江黎的关系也不错,看在对方喝多的情况下稍微带他一下。
至于路时御那个人……
就不打扰他和阮戚瞭。
阮戚迷迷糊糊的点头:“好啊。”
——
卫予辞带著谢青竹和江黎离开阮戚傢之后,大厅内就隻剩阮戚和路时御两个人瞭。
现在时间已至傍晚,开门时刮进来的凉风让阮戚的思绪清醒瞭一秒。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呢。
“路时御,你打算怎麽回去?”
“嗯?”
路时御背靠椅子,听到阮戚的声音后微抬起眸。
“回去?”
他侧头看著阮戚,脸上带著一点醉酒时的红晕,微微凑近。
“为什麽要回去。”
“傢裡隻有我一个人。”
阮戚听著路时御在身边说话,莫名地有些口渴,于是将自己面前所剩无几的红酒一口干下。
“隻有你一个人?”
他抬头看过去,路时御已经换上瞭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好几杯酒下肚,再加上红酒的后劲原本就足,阮戚的大脑此时已经不会思考瞭。
“那你今晚在我傢住下吧!”
他高喊瞭一句,拉著身边的人从椅子上站起,大著舌头: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睡觉的好时机,走,我带你去楼顶醒醒酒!”
阮戚右手拉著路时御,左手捞起桌上自己的手机和酒杯,带著人“气势汹汹”的上瞭楼顶。
——
“我晚上无聊的时候就会躺在这裡,因为在这可以更近距离的看到天空,还可以吹著小风,十分享受。”
因为前两天下雨,所以楼顶隻留下瞭一把双人躺椅,阮戚又不能让路时御躺在地上,于是拉著对方在双人椅上躺瞭下来。
“今天的天气还挺好的,你看那边的几颗星星,连起来好像个箭头。”
阮戚睁著眼睛望天,和路时御说著话,却也不期待对方的回複。
毕竟都喝醉瞭嘛,反应不过来所以没回他也是正常的。
“嗯,很像。”
身边人声音很淡的回答著,阮戚侧头,目光和路时御对上。
发现好像对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