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还在继续,肖白的生殖腔被灌满,小腹跟着一点点鼓起来,让人羞耻。
郎徽闻言,看他哭得厉害,撅屁股试了一下,没有成功。
“老婆,你夹得太紧了,我出不来。”
肖白隔着一层泪雾瞅过去,反驳道:“不是我,我没有,我控制不了……我……”
他更难为情了,郎徽直接揽着腰把人抱起来,细语隐没在紧密的亲吻里。
“不是你,不是你,成结是这样的,这样我们才会有宝宝,老婆,我很想有一个跟你一样的宝宝,所以,这样待一会好不好,马上就好了。”
肖白缩在郎徽的怀里,脑袋无力搭在郎徽肩膀上,听他这样说,缓缓平静下来,身上累,眼皮也沉,哭声止住,人就昏睡过去。
睡了一觉醒过来,拉着窗帘的卧室分不清时间,肖白揉揉眼睛,先是回想了一下,现在是个什麽情况。
他好像是在安抚郎徽易感期的中途,睡了过去。
想起郎徽,身后的人很配合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肖白眼睛瞪大,慌张察觉到,郎徽还在他身体里。
移动间,他肉刃上的纹路在深处磨蹭,似乎又要激起沉睡的欲望。
肖白屏住呼吸慢慢往床沿小心挪动,好不容易从郎徽怀里挣脱出来。
估计他也累得够呛,呼吸很重,一时半会应该不会醒。
口干舌燥,肚里空空,肖白趁机下楼补充体力,碰上过来看望的郎彻。
他留下语焉不详的话就从蛋糕店跑了回来,老板联系不上人,托郎彻过来看,正好温叔要来送些补给,郎彻就顺道一起带过来。
他摁响门铃,肖白刚抖着两条腿下楼来,智能管家询问主人后自动开门,郎彻一眼瞄到脚步虚浮的肖白,快步走过来。
“我哥他,真是个禽兽啊!”
他真情实感地说出这些,得到了肖白的点头认同。
他扶着肖白到沙发边坐下,拿出一盒营养剂,插上吸管给肖白。
“嫂子,你还好吧。”
肖白先大力吸了几口,咽下去后缓了口气,“还好。”
“嗓子都哑成这样了,还好呢?这才两天,还得有两天周期才结束。”
肖白一哆嗦,盒子差点掉了。
郎彻埋头在那一堆东西里,翻出抑制溶剂,“嫂子,要不趁我哥休息的时候给他喂点抑制剂吧,你这小身板,哪能这麽折腾!”
肖白从他手里接过来翻看几下,发出疑问:“会对身体有伤害吗?”
“我哥那体格,能有什麽伤害,没跟你结婚前,他易感期都打部队的强效抑制剂。”
肖白敛眉,一时拿不定注意。
“老婆!”
一声又急又兇的呼喊突兀从头顶传来,肖白跟郎彻还没反应过来,郎徽光着上身赤着脚,速度快到像从楼上飘下来,转眼间就到了客厅沙发这边,一下把肖白抱个满怀。
肖白此时无比庆幸,他因为看不惯郎徽的遛鸟行为,好歹给他套了条短裤,不然,他现在就是妥妥的流氓行径。
走近了,郎彻看清郎徽身上深浅不一的咬痕抓痕,心里暗道:“果然嫂子急了也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