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拿起那张卡,放在鼻尖仔细嗅,是不是他贴身带的,信息素的味道好浓啊。
他枕着郎徽的枕头,拿着他给自己的卡,闻着他的信息素,在床上直打滚,直到温叔进来叫他,他才洗漱完下去吃饭。
白天,别墅更热闹一些,猫咪花匠,金毛家政,态度都很温和,缓和了肖白因为郎徽离开的失落。
奶糖切好装进了包装盒里,郎徽没吃上,其他人见者有份。
早饭刚过,婆婆容绒来了,妆容精致,华贵端庄,看不出是五十岁的白狼。
“婆婆,您喝茶。”
肖白在温叔的帮助下泡了她喜欢的茶,站在沙发边,拘谨低着头。
“坐下来,你站着我还得仰着头跟你说话。”
肖白来到婆婆对面坐下,容绒这才注意到他没有印记的腺体,语气不悦。
“小徽呢?”
“他走了。”
“走了?”
“对啊,去军队。”
“不是,他刚结婚,走什麽!”
肖白一头雾水看着她,对方已经拿出了通讯器,嘟嘟了好一段时间,没人接。
“估计早到队里了。”她小声嘟囔一句,关掉联通中的画面又擡起头,不争气看着肖白。
“你也是,你们都结婚了,不能说两句好话撒个娇把人留下,不然,这孩子要等到什麽时候。”
“他昨晚,喝醉了,我也有点累,早上就睡过头了。”
肖白很诚实回道。
“趁他喝醉,你就直接……”
肖白认认真真听她说,摆出诚恳的请教态度,容绒却一下噤了声,她不至于五十了,还要操心儿子儿媳谈恋爱吧。
“算了,来日方长吧。”她啜一口茶,又问起肖白来。
“平时也多出去走走,你毕竟嫁过来了,尽快熟悉周围环境,在家里待时间长了影响心情。”
“知道了,婆婆。”
见她拿起包準备离开,肖白匆忙去厨房把属于公公婆婆的那份奶糖带出来。
“婆婆,这是给您和公公的,不会很甜,您可以配茶。”
容绒不喜欢甜的,但是。
肖白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她接过来,嗯了一声。
下午,郎彻来了。
进门一个拥抱,扑得肖白身体后仰差点倒下去。
“嫂子,还记得我吗?”
“记得,你是郎彻堂弟,婚礼上我们见过。”
“对对,嫂子记性真好,伯母怕你在家无聊,让我领你出去转转。”
郎彻是个外向活泼的beta,身上花花绿绿的,给肖白买的东西也花花绿绿的。
他们逛了整整一下午,几乎要把郎徽那张金卡刷出了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