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次小插曲不谈。
薄斯厌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alpha伴侣。
他会亲力亲为来我房间释放安抚信息素,自己学照顾孕期omega的知识,从公司请假抽时间带我出去玩,放松心情。
虽然我从医生那里听说了薄斯厌有严重的躁郁症,但是他真如他所说,他从来没有再在我的面前再失控过。
薄斯厌在书房办公的时候,
我跑去找他,才发现他那头连着远程会议。
他这头挂了会议,自然地把我抱到腿上,动作娴熟地就像做过无数遍,“怎么了?”
我向他抱怨:“你崽子闹我。”
薄斯厌释放着信息素,揉了揉。
轻声地问我:“还疼么?”
我懒洋洋地在他怀里面哼哼唧唧:
“我都快被你养成金丝雀了,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身后的alpha声音温柔地能让人陷进去。
“那就永远都留下来,好不好?”
……永远这个词,对我来说,太久了。
我只是借着崽在薄家骗吃骗喝的,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占据薄斯厌的一辈子。
再说了,他又不喜欢我,否则也不会让我在贫民窟自生自灭半个月不管我。
我一时间想了很多。
因为孕期对信息素本来就不算敏感。
我全然没有注意到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即时地回答,身后的人垂落的目光愈发地幽暗深邃,在空中弥散的alpha信息素浓的能滴出水来,几乎能把人吞没。
小说《失忆后揣上病娇alpha的崽》第四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