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镯子本是一对,她有一只,另一只在……“花芷出事了?”
“嗯。”
“发生什么了?”谷清音慌张的想要抓住他却被躲开了,听晋无忧说完内心在不断思索着,瞬间便明白了箫祁政抓她却未杀她是想要谷清音出现。
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谷清音,所以便想出了这个办法。
“送我过去。”
看着她这失了方寸的模样晋无忧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你现在这样…去送死吗?”
那能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花芷丧命吗?”谷清音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你太冷血了。”
她知道晋无忧有办法救出花芷,可她不奢望晋无忧出手,只求送她回去便好了。
“哼。”
“你愿意骂便骂吧。”别人他管不着也不屑于去管,“反正你必须活着。”
见根本说不通谷清音紧握的双手渐渐松开,轻叹一声,听到晋无忧起身的动静才再次开口,“无忧。”
“如果……是丘竹你也会这样吗?”
花芷对于谷清音来说同丘竹对于晋无忧是一样的,不止是这么多年的情谊,还有内心的亏欠。她去并不会因此丧命,可她若不去花芷便活不了了。
“我求你了。”
这个地方太偏了,凭谷清音现在根本去不了京城。
“无忧!”
“唉,我先睡了,明日叫我。”生怕谷清音追上,说完他就快步离开了这里。
“谢谢你无忧。”
将花芷的镯子戴在手上她便也回房了,收拾了一下东西便也歇下了。
京城中,办完赵离的丧事后赵从南将柳眉昭接回了将军府,重新安置了些佣人便出去了,对于柳眉昭的所作所为赵云归只字未提,而沈明昭的眼睛彻底养好后便被接了回来,赵云归也给了她一块令牌,让她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这样她们便日日都能想见了。
次日,天还未亮谷清音便起来了。
“咚咚咚。”
“咚咚咚。”
这清脆的敲门声直冲天灵盖,晋无忧的睡意也全部消散了,无奈穿好衣裳开门,“你要不回头看看这天呢。”
“鸡都没你着急啊。”
谷清音连忙将还热乎的糕点递到晋无忧面前,“趁热吃。”
“行,还算有良心。”
“走吧。”
夜间下过雨,马车缓缓行驶着,留下一道车辙印。
此去京城要一天一夜,怕这期间箫祁政做出什么事来,谷清音便想着早些出发。
京城,皇宫内,箫祁政一夜未眠。
见寝殿的灯还亮着,慕珂快步走了进去,“花芷姑娘要见陛下。”
“嗯。”
箫祁政将手中奏折放下,闭眼捏了捏眉心,“知道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