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眼尾浮現一抹紅,他抬手緊密地抱住周季昂寬厚的後背,還有心思開導人,「別緊張,慢慢來。」
周季昂擔心撕裂,抽出手,撐在沈持讓兩側和他接吻。情慾燒紅了眼,這事兒發展到現在,好像變成了對他的懲罰。
嗓音低啞,周季昂說:「沒準備東西。」
沈持讓被他隔著褲子頂,現在要是還看不懂就是傻子了。後*不受控制地張合,他反應幾秒,臉「唰」的爆紅。
腦子裡都髒成什麼樣了。
「……可以直接做。」讓周季昂弄這么半天,沈持讓不上不下的,他悄悄抬了抬臀,往對方身上壓了下。
眼神飄忽閃躲,沈持讓含糊不清地說:「反正男的也不會懷孕。」
這句話如同在沸騰的油鍋里加了滴水,噼里啪啦一陣炸。周季昂怔在那兒,一滴紅色液體毫無預兆滴沈持讓窘迫地捂住下半張臉的手背上。
沈持讓抬起手看了看,怔了好幾秒,又驚又嚇,連忙去捂周季昂的鼻子,「你流鼻血了阿季。」
最初鬼混到床上是因為什麼,兩人都忘了。周季昂讓他兩句話撩撥到流鼻血,撒了半晌癔症。
色字頭上一把刀,周季昂一把扯下掛沈持讓一邊腿上掛著的卡其色休閒褲,連帶黑色四角褲衩一塊兒往地上扔。
「哎!」沈持讓身上的白色po1o領毛衣讓他給拽下,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稍微長一點的白色打底衣。
周季昂扯住衣擺就往上扯,沈持讓滿手鼻血,一著急拍了他一耳光。
不重,但挺響的。
「……」先動手的理虧,沈持讓掐著他的臉,面色不顯,好商好量地說,「聽話,別發瘋。你去洗把臉好不好?」
周季昂被他的手托著下巴擋著,沒法低頭,不能湊近。目光沉沉,緊緊黏著沈持讓,他跪在對方的腿間,隨後抬手覆上沈持讓的手背說好。
十分鐘後,廁所洗漱台都讓沈持讓坐熱乎了。他背靠鏡子,身上讓大理石冰出的雞皮疙瘩剛消,周季昂擠一手的身體乳往下面一摸,汗毛立刻又立起來了。
手指從一根增加到三根,這個過程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周季昂沒讓他感受到疼,但始終好受不到哪去。
腳心抵上周季昂的胸膛暗自用力,沈持讓頸側的血管都忍到暴起。說實話他對這種事有點不能接受,但只要他搖頭或者拒絕,周季昂就會用一種既幽怨又委屈的眼神看他。
睫毛上下一合,熱淚直直砸下,問沈持讓是不是覺得反胃,是不是還想著張靜。
沈持讓都不知道怎麼回了,他鬆了力,腳往周季昂肩膀上一擱,任人宰割,「別裝可憐,要弄弄吧。」
腳掌抵上周季昂的胸膛暗自用力,沈持讓頸側的血管都忍到暴起。說實話他對這種事有點不能接受,但只要他搖頭或者拒絕,周季昂就會用一種既幽怨又委屈的眼神看他。
睫毛上下一合,熱淚直直砸下,問沈持讓是不是覺得反胃,是不是還想著張靜。
沈持讓都不知道怎麼回了,他鬆了力,腳往周季昂肩膀上一擱,任人宰割,「別裝可憐,要弄弄吧。」
周季昂的眼淚收放自如,沈持讓都懷疑他是故意治他。
有什麼抵上來,他被燙得一哆嗦,身體不自主地向上彈了一下。周季昂以為他要反悔,一把鉗住沈持讓的腰——
「唔……」沈持讓沒想到會這麼疼,這和手指的差別實在太大了,疼得他腦子都快炸了。
經脈跳動幾次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沈持讓下意識地去摸他們緊緊相貼的地方,發現在外還有很長一部分,頓時不願意了。
「不做了阿季,」沈持讓臉都嚇白了,慌神道,「下次再繼續行嗎?」
周季昂掐著他的臉,舌頭伸進沈持讓的嘴裡一陣糾纏,模糊地說不好。
「哥,我想進去。」他輕輕咬沈持讓的喉結,舔他的耳垂和下巴。他極度渴望沈持讓,也因為張靜,讓周季昂心裡沒底。
……
沈持讓有一陣兒沒法完整地說出一整句話。周季昂看著鏡子上又蒙上地霧水,將沈持讓放在洗漱台上讓他跪坐在上面。
白色的東西混合著身體乳一起緩緩流出,滴落到台面。他痴迷地吻沈持讓的後背,強迫沈持讓把鏡子上的霧擦乾淨,逼他看自己現在這副表情。
沈持讓轉開臉,掙扎著要走,「不要讓我看。」
周季昂打定主意要讓他瞧,私心想讓他記住自己這副模樣,讓沈持讓和張靜徹底沒可能。
他特別想把沈持讓關起來,這樣的話,管他張靜還是李靜,都別想再見到他。
沈持讓是他一個人的。
沈持讓為什麼就不能是他一個人的呢?
周季昂執著地問沈持讓舒不舒服,偏執而又瘋狂地說:「*死你好不好?」
廁所一個小時,兩人出一身汗,順便洗了個澡。回到臥室又做了兩個小時,沈持讓跪都跪不直了,周季昂不知疲倦般橫衝直撞。
一邊做一邊問沈持讓張靜漂不漂亮。
沈持讓累死了,這和蹭腿不一樣,他全身酸軟無力。那裡火辣辣的疼,但每當周季昂撞。小腹*出一個小包的時候,舒服到全身都痙攣。
他跪不住,倒到床上,手指緊緊抓住枕頭一角,喘得厲害。
白色乳液在激烈地碰撞中到處都是,周季昂的小腹上滑膩膩的,他分開手中的軟肉,視野中沈持讓接納他的那處地方的身體乳都化成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