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咬我的嘴了,很痛。”
拂雪弱声弱气地哦了一声,脸埋到她胸前哼哼唧唧,怎么看都像受了委屈的狗狗在求安慰。
春尽摸摸她的脑袋,柔声说:“小雪乖,姐姐不是拒绝你,不难过了好不好?”
拂雪探头,小声说:“那你亲亲我。”
桃花眼因为仰视变得更圆,又明又亮像小狗似的,春尽哪能不答应?她俯身亲上去,与此同时拂雪的挞伐也更为猛烈。
拂雪心口不一,嘴上说着可爱的话,做的事却一点也不可爱,她紧抓着春尽的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鲜明的印痕。
床幔晃动,光线逐渐昏暗,春尽趴在床上喘息,身子轻微颤抖着,散发出情动的气息。
拂雪从后面抱住她,噙住她的耳朵:“姐姐,还能继续对吧?”
春尽转头看她,恰好碰到拂雪的唇,拂雪兴奋地抱紧她,回给她一个炙热的吻。
“姐姐竟然主动索吻,我好开心。”
春尽没什么可说的,就算有也说不出来,就当是她在索吻吧。
拂雪到底喝了安神的药,所以并没有坚持多久,一轮结束之后,她趴在春尽身上,把玩着她的长发。
“姐姐,我们得去沐浴才行。”
春尽低声回答,再看她时她已经睡着了。
等人睡熟之后,春尽慢慢把她从身上挪下去,拿了湿帕子为她擦身,而后便出去找范黎了。
拂雪接连做出疯狂的事,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过去,必须得想个对策才行——在御座上那位震怒之前。
范黎不仅不客气还一点也不委屈自己,挑了一间最大最好的客房,春尽找到他时他正在跟林颦互诉衷肠。
一丝扣死米?你把老婆也带来了?
林颦看到她一把推开范黎,几步跑过来扑进她怀里,顷刻眼睛就红了,让她本就娇柔的脸更为楚楚动人。
“他们都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
范黎走过来将两人分开,把自己的娇妻揽进怀里,问春尽:“有事?”
看着他的态度,春尽不由想笑,看来木头桩子也开窍了,这醋吃得也太明显了。
“拂雪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舅舅欠着拂雪母亲天大的恩情,他不会对拂雪怎么样的。”
“那就好……舅舅?谁?”
林颦接过话头:“当今陛下是将军的舅父,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
春尽:我惊了,我又惊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接收的信息比过去二十年加起来都多,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难道拂雪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吗?
春尽看向范黎,问他:“那你跟拂雪又是什么关系,不惜背上造反的罪名也要来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