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葛大婶上前摸摸秀兰的额头,非烫的。
再看安羽行,看样子还真是不懂呢“唉,你这傻孩子,她这哪里是生病了,她这是敏感期到了”真是个傻孩子,也不怪,从小也没人教过她,根本不懂这些,哈哈。
“敏感期?什么敏感期?她不是得了痢疾或者中暑吗?”转身看看秀兰,又看看秀禾,秀禾整个人顶着个大红脸,站在一边,不说话。心理腹诽道:这人是不是傻!大傻子!
求解的眼神又落在葛大婶身上,又努力地寻找了一圈原主的记忆,关于这块记忆她真没有。
葛大婶摇摇头,看来这傻孩子平常一个人过活,坤泽的事她是一点也不懂。葛大婶赶紧把安羽行拉出屋外,附在自家家主耳旁小声耳语了几句,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偷笑。
“哎呀,这孩子啥也不懂,你快去教教她!”
说完推了自家家主一把,这些事还是你们乾元说比较合适。我一坤泽开不了口呀,我还是负责里面那三位吧,今天真是遇到趣事了,哈哈哈。
葛大娘一听,也哈哈大笑起来,还有这种事?哈哈哈,这也太那个啥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乾元。
“傻闺女呀,傻闺女!”上前一把拉住安羽行的胳膊,神神秘秘地把安羽行拉到一个角落。
“来,安姐儿,我今天给你普及一下常识,哈哈。”真是没想到,这么大个人连这些事都不懂,这也活得太清水了,哈哈哈。
安羽行更是懵,这啥跟啥呀,怎么觉得这两口子看自己像是看外星人?到底什么事,她们笑啥啊,神神秘秘的,人家秀兰还发着高烧呢,你两搞不定,这得赶紧去请大夫啊,完了了可就麻烦了。
葛大娘让安羽行把耳朵附过去,巴拉巴拉,把秀兰目前的状况说了一下。
原来在这个时代的坤泽年龄只要上了14岁,每个月都有特殊的几天,那几天会全身发热,发烫,就像秀兰这个样子,是特别想要乾元的安抚……。
“发热期么?”安羽行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以前看过一些abo的文,里面是提到过类似的发热期。
“算是吧,所以你不要担心,你媳妇没事的。”葛大娘虽然不懂她说的发热期是什么,但基本就那个意思。
“怎么不担心?你看她人都烧糊涂了,这不用吃药吗?这里有没有抑制剂?给她贴抑制剂。”还是很担心啊,出那么多汗,人都虚脱了。
“什么玩意啊,吃药干嘛?你帮她舒解舒解,不就完事了?”摆摆手,你大婶有我后,可从来没吃过药,一脸自豪。
“舒解?不吃药怎么舒解?”自己真不知道啊,abo本来对安羽行来说都是个玄幻的世界。
“吃药?吃药那还要我们乾元干嘛?”葛大娘像是看怪物般看着安羽行,到底还是不懂啊,傻孩子。
“啥?”啥意思嘛,到底啥意思嘛?
“哎呀!你傻闺女,这个时候就要靠我们乾元和她们这个那个,你到底懂不懂啊?就那个!”急人!
啥这个那个?不懂啊,我新来的!瘪嘴摇头,一副小白的样子。
“就是要我们和她们那个……”葛大娘都快语无伦次了,用手比画着,两巴掌不停地拍在一起,鼓掌,鼓掌啊。
“就这个呀,这个!”把葛大娘急得不知该如何表达,真是把人急死。
“哪个?”看不懂,我比你还急。
“哎呀,就是要行房!”真是急死个人了!行房你再不懂,大娘我可就再也没办法表达了。
“什么?行房?”安羽行声音拉高了八度分贝!又感觉不对劲,又赶紧捂住嘴。
压低声音,小声确认道:“大娘,你说的是像那种行房么?”安羽行觉得这也太不科学了,到这个时期就要那个啥,万一没条件那个啥怎么办?这种可能性很大啊?
“对啊,行房解热嘛。”这有啥奇怪的,也有药,犀地解热丸,但那药可不是咱们穷人吃得起的,听说起码一两银子一颗,没钱的没乾元在身边的就硬抗呗,还能怎么着。
“有没有别的办法?不那个可不可以?我怕……”安羽行脑袋突然闪过两个字“怀孕”。
她有些意外,理解不了,原来还有如此奇葩的生理期。也是,以前看abo文,确实听说过什么易感期,发热期,信息素,什么阻断剂,抑制剂,她以为在这个世界是有区别的,没想到虽然有区别,但也有相似的地方,今天算是见识了坤泽发热期有多么的难受了,但是这方法也太那个啥了,这可使不得。
葛大娘一拍安羽行的头!“行房你怕个啥?”不争气的傻闺女!
“不是,葛大娘,我想小声地再咨询一下,我们该怎么……怎么……那个行房?我是说,我们行房后真的会怀孩子吗?”弱弱地,压低声音地,小声地,一脸贼兮兮地,怕别被人听见地问。
好丢人哦,耳根子都红了,不过安羽行也是好奇!
葛大娘瞪大双眼,又像是看稀奇“你不会行房?那你们成亲这几天,还没那个啥?”天啊,这傻闺女已傻到这种程度了么?
安羽行怂了怂肩,尴尬地点点头,委屈巴巴的,我才来的,不会不是很正常么?真的不懂这个世界该如何那个啥,关键还会生孩子,原主平时一个人,回想了一下,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哈!没事,大娘我教你!”葛大娘这次回答得干脆。
说都说到这里了,葛大娘也不捏着,吧啦吧啦,又一顿经验传授,悄悄竖起手指,什么上下左右,什么元气精元输送,共赴巅峰,说完还嘿嘿地笑,你大婶最喜欢我这样了……,嘿嘿,把她平生的技巧都分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