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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将信将疑(第1页)

张道陵一觉醒来,浑然不知自己夜间差点被捉一事。他见面前摆有一个大白馒头,便知是小白出去给弄来的。他不像金蝉那样讲究,一向不拘小节,心想不能辜负了小白的好意,吃了好有力气,当下拿起馒头就吃。

不一会,小白现身,一人一鼠又计划一番,小白便回去陪伴金蝉,暗中等待在晚饭里下药去了。

到了傍晚,小白偷偷地将迷药下到众看守的的饭菜之中,藏在一旁静观其变。一切竟然出奇的顺利,张道陵这药量药性计算很好,众看守吃了药后,药力并不会立即生效,而是过一会才起作用。药力一上来,人就有了困意,想去睡觉。而且这人越是挣扎不想睡,睡着了睡的越香。

众衙役吃了晚饭,有的本想回班房在一块打会牌,可只打了一会,就个个困的要命。今夜负责看金蝉的,只得强忍着睡意,拿些剩饭,打着呵欠,进了牢房,扔给金蝉和那大狗各一半,便回到班房,见众人已是鼾声四起,他再也坚持不住,也坑上寻了个地方,倒下便睡。

暗中观看的小白见状大喜,又等了一会,见众人睡的正香,忙出门吱吱叫了两声。

张道陵在上面听到小白示意,忙从空中悄声下来,进来班房,见四个衙役正倒头大睡,心中也有此得意。

他来到那带有钥匙的那人身旁,轻轻推开他俯在坑上的身子,从他腰中摘下一大串钥匙,忙起身出来,来到牢房大门前,用钥匙打开铁门,进入胡同,直奔里面而去。

张道陵接连打开两道铁门,借着烛光,一眼看到金蝉正要努力起身,与他说话,那只大狼狗一声也不吭,见张道陵进来,懒洋洋地起身,夹着尾巴让开路来。张道陵低声喊了声“金蝉兄弟”,身子一纵便来到他身边,伸手将金蝉轻轻抱住。

金蝉见张道陵闪身进来,一下子抱住自己,心中积压的委屈、愤懑,这时一下子涌上心头,颤声叫了声“张大哥”,便哽咽住了,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也自脸庞滑落。

张道陵见金蝉浑身血迹,面上污浊不堪,原本就不健壮的身子已变成皮包骨状。一条大铁链子,自他肩膀上穿过。伤口处,因适才金蝉用力过大,又流出黄色的脓液和血水,一起沾在铁链上。

张道陵强忍悲痛,摆手示意金蝉不要激动,低声道:“好兄弟,我来了,你放心,没事了啊。”说着将金蝉微抬起的身子放倒,自怀中取出他昨晚制的药丸,一些喂金蝉口中,让他含化,一些用手碾碎,将药面涂在金蝉伤口处,然后观察如何将铁链取出。

他见铁链甚长,忙从怀中取出包扎金蝉伤口的白布,这些都是他自胡大夫的药房中取来的。又从背上拿下一把自铁匠铺中取来的铁钳,只待药丸让金蝉有些麻木后,便打开铁链。

过了一小会,张道陵见金蝉双眼迷离,估计是药应起了作用,低声对金蝉道:“兄弟,你忍着点,千万莫出声。”金蝉点点头,张口咬住张道陵递过来的用一大截白布卷成的布团。

张道陵起身,打算将那铁链上的铜锁打开,哪知当第三把钥匙插进去后,却打不开铜锁。张道陵心道,难道我记混了,又用另外两把试着开锁,却都打不开铜锁。张道陵低头细看,原来有两把钥匙是开同一把锁的,虽有三把钥匙,却只能开外面铁门的锁和里面的死牢门锁,这里面并没有开锁住金蝉铁链锁的钥匙。

小白见状,在旁急问道:“张大哥,怎么回事,难道这钥匙不对吗?”

张道陵点点头,于是取出铁钳,夹住铁链,双手用力,想将铁链从中断开。哪知那铁链仍是精钢打造,甚是结实,张道陵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未能夹断。

张道陵心中大恨自己粗心,以为自己带着个钳就能搞定铁链,可没想到锁金蝉的铁链如此结实,更没想到这些看守竟只带着开铁门的钥匙,看来锁金蝉的钥匙必被他们放在别处,以防金蝉逃脱。

小白见铜锁打不开,铁锁也夹不断,心下也是大急,道:“张大哥,你先等我会,我再去找找,看看那把钥匙放在哪了。”

张道陵道:“时间紧迫,来不及了,咱们只能先将此地恢复原状,等明天我寻到钥匙来,只接打开就是了。唉,都怪我,竟没想到这一点。”

小白在旁问道:“张大哥,那看守身上有刀,可以用吗?”

张道陵道:“我看这铁链子和锁头,材质甚好,用刀砍也不行,用大铁钳子,也难以剪断,除非找来铁锤钢凿硬开试试,但这样子动静太大,会惊到前院的衙役们。看来只有先找到钥匙再说了。”

金蝉见他二人着急样子,心中甚是难过。自他昨天听了小白说的救他之法,心中就一直难以取舍。他一方面惦记小黑安危,恨不得马上出去寻找小黑,另一方面又考虑如果自己就此逃脱,岂不还是要连累这里的看守们。

他本不愿一走了之,但见小白为自己操劳累的可怜样子,一双小黑眼睛又是那么焦急地望着自己,心中一软,当时竟默许了。现在见张道陵无法打开锁自己的铁链,心中反而并没有失望之情,当下将口中白布吐出,对张道陵道:“张大哥,你不用管我了,自从吃了你的药后,我好多了,我在这里没事,还是不走的好,你还是想法子先找到小黑吧。”

张道陵见眼下一时走不了,只得点头宽慰金蝉道:“好兄弟,你放心,我明天再来,必能带你走。”说着轻轻地将金蝉放在草席上,又对小白说:“你在这里小心点,我先回去,将外面锁了,你仔细听着,看他们会不会起疑心。”

小白听了,用力地点了点小小的脑袋,回到金蝉身边,张道陵不忍心再看金蝉,只得心一狠,快速出了牢门,将里外铁门锁了,张道陵长叹一声,轻声出去。

他依旧将铁门关了,钥匙送回,见那四个看守的衙役仍在呼呼大睡,便又在屋中寻了一番,仍是没有找到锁金蝉的那把钥匙,只得悄声出来,先自空中去了,回到昨天休息的那个废院子,找了个隐蔽之处,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张道陵刚睡过来,一睁开眼,就见小白已俯在他身旁,低着头不语,她身边两个高粱面窝头,上面还冒着热气。张道陵心下感动,心想这两个小窝头,就得让小白跑两趟,况且她还得照顾完金蝉才能来这。本想伸手去抚摸她,又怕将她弄醒,心想她必也十分累了,现在天亮了,先让她好好歇会吧。

他手刚放下,小白却睁开了眼,道:“张大哥,你累坏了吧!我来两回了,见你睡的香,就没有叫醒你,这是我给你弄来的饭,你趁热吃吧。”她话说的虽慢,但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喜气。

张道陵听她话里,甚是有些欢喜,于是拿过窝头,咬了一口,问道:“小白,他们没发现什么吧?金蝉兄弟没事吧。”

小白摇了摇头,道:“他们什么也没发觉,一个个睡醒后都说对方是懒蛋,结果被早上来训视的刘头给训了一顿。说什么要不是他将锁金蝉的钥匙单独保管,小和尚走了他们都不知道。还说什么这群人实在太懒,连府尹大人从刑部专门借来的大狼狗,都被他们养懒了。”

();()  张道陵闻听大喜,道:“这么说那把钥匙在他那里了。”

“是的,我将这消息偷偷告诉了金蝉大哥,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我找你之前让我给他找根牙签,也不知他干什么用。对了,张大哥,我一会就去跟着那刘头去,想法子将钥匙弄回来。”

张道陵忙道:“好,但是你莫着急,要等有机会了再动手,防止打草惊蛇,另外,如果今天无法拿到,那就算了,千万不要冒险。你想着务必在他们晚饭前赶到,好下药。我这次去找重斧钢凿,无论如何,今晚也要将金蝉兄弟救出来。”

小白见此,高兴地说道:“张大哥,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争取把钥匙弄到手,省得耽误时间。”

“那好吧,你千万要小心,无论钥匙到没到手,都要在他们晚饭前回来,好将那迷药放在他们的饭里。”张道陵见小白不顾自己安危,执意要去,只得再次嘱咐了小白几句,看着小白去了。

小白点头应是,便隐身走了。回到牢房中去陪着金蝉,金蝉自吃了张道陵给他制的药后,精神大好,手中接过小白给他带来的牙签,便执意不让小白陪着,让小白陪张道陵去。

小白见他气色都好,也就应了,但是却没有找张道陵去,而是一直都在暗中,跟踪观察那带着解铁链钥匙的刘头,好伺机下手,弄到钥匙。

那刘头最近心情大好,自从上次捉金蝉,由他带头泼了金蝉一桶粪水后,将金蝉捉住后,被府尹大人记了一大功,被升为三班总都头。前几天虽被两个会挖洞的卖艺人给逃了,但上头并未怎么怪罪,看来只要看好这个小妖僧,就能万事大吉。

于是他自告奋勇,去刑部借来条大狼狗,用来看押金蝉,结果又被府尹老爷表扬了一番。自此他对看押金蝉更是尽心尽责,就连锁金蝉铁链的钥匙,也由他自己亲自保管,日夜带在身边。要不是前两天他又得了个大宝贝儿子,需得他日夜伺候,他是万分不放心让这群懒货们看管这个小妖僧的。

但自家夫人有命,由于雇用的一个奶妈家中有事请假回去,这两天晚上都得由他亲自给儿子把尿伺候。

刘头只得白天来牢房里,看看小妖僧可有何异动,再训斥这群懒货几句。今天他乘着老爷出去喝酒,与师爷打了声招呼,午饭一过,早早找了空子,回家伺候老婆孩子去了。

小白一直在暗中跟随刘头,见他身上带着的那把钥匙片刻也不离身,一直也没机会偷走。眼看只剩下几个时辰,看来这老小子是要在家里偷闲,不会再到衙门里去了。自己若不能在天黑前弄走钥匙,就得回去给那些看守们在饭中下药,再想回来盗取钥匙,在时间上就来不及了。

小白心中着急万分,但却见那刘头始终在腰中系着那串钥匙,在老婆的吩咐下给孩子又洗尿布,又准备晚饭,忙的不亦乐乎。小白情急之下,眼睛一转,突然想出了一个办法。于是连忙自刘头家出来,钻进将军府中,还是按上回找霸王的法子,来到霸王所住的洞中。

守候霸王洞府的,正是上回见的那个缺一只左耳朵的小耗子,那小耗子见它来了,甚是不喜。甚至连门都不愿让小白进。小白说了不少好话,这小耗子才出来,听了小白求它之事,竟是小事一桩,这才勉强同意,答应帮忙,让小白先回去。

临近傍晚,果然来了两只脏兮兮的耗子。二鼠在刘头家找着小白,更按着小白的吩咐,潜入进刘头的卧室,互相给对方拿虱子、臭虫,然后又将捉到的虱子、臭虫放入卧室当中。

这些虱子、臭虫,进了刘头房间,不一会,四下行动起来,有的窜入刘头老婆身上,有的还被小耗子直接放进了刘头儿子的被窝当中。这些虱子、臭虫进了刘头和老婆身上,过了片刻,便开始挨着皮肤乱咬,来品尝新的品味。

刘头媳妇正在梳头,忽觉得身上奇痒,用手一摸,已摸到好几个大疙瘩。刘头媳妇边挠痒边恼道:“这八月十五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有呢蚊子呢?”

那刘头正在给孩子换尿布,也觉得腰间燥痒难禁,伸手入怀揣摸揉痒,用指头捏出,拿近前观看,竟是一个虱子。不由地叫道:“哎呀,我身上有虱子了,我说怎么这么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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