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也不理赵云,接着道:“现在咱们就是尽量将动静闹的越大越好,最好是跟泰山贼干上几仗,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然后呢如果理想,最好是能把藏霸他们引到这蒙山來,我要和他谈一谈,”
赵雨这才恍然大悟,小妮子点头道:“可是兄长,如果曹操也学你,命他手下将领带着兵装扮成山贼,引藏霸他们上钩呢,”
“不可能,就是因为青州多匪盗,原青州刺史无可奈何才愿意将这青州拱手让与曹操的,若曹操到來之后,这青州贼盗不少反多,岂不自毁名声,”赵云斩钉截铁道。
赵雨明显是不服气,嘟着小嘴道:“那要是曹操命人带兵围剿咱们,怎么办,”
赵风一挑大指道:“妹子说得好,若真是如此,那正中下怀,咱们三个就杀出重围找藏霸结盟,共抗曹军,”
“人家藏霸要是不和你结盟,你待怎样,”赵雨就像十万个为什么,做着各种假设。
“就凭你兄长这三寸不烂之舌,岂容他不结盟,,”
“那要是你找不到藏霸呢,”赵雨沒完沒了。
“找不到,那是因为现在动静闹的不够大,你就放一百个心,等着瞧吧,”
……
夜深了,长安,太师府邸,后院之中,却杀气腾腾。
李儒自从吕布府回來之后,便从那里借过來了五百并州军,调换了防务。
董卓的母亲,成氏也是西凉的世家大户,老太太年过花甲已近古稀,却耳聪目明,且一心向佛,终日吃斋,不问世事。
李儒此时正跪在老夫人房中,双目之中噙满了泪花,毫无白日里那股子锐气。
“奶奶,岳父他……”
“文正啊,你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别看我老婆子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我这心里头啊,什么都清楚,你说吧,要怎么做,”
李儒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道:“凉州军团内部派系林立,岳父一去,恐怕立将分崩离析,一旦骚乱,我们董家首当其冲,那些昔日岳父手下的将领恐怕根本就容不得咱们,只因为咱们董家在西凉名头太响,”
老夫人一声不吭,只听李儒接着道:“儒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叔父董旻假扮岳父,不知奶奶意下如何,”
“嗯,我也这么想啊,文正啊,你何不将你岳父的尸体挪到你叔父家中,然后派些人去他府上行刺,”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却将这人世间最过无情,最过深沉的痛,藏于心底,仿佛在诉说他人家的事情一般,轻声道。
李儒眼睛一亮,心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你叔父生性较你岳父虽略为胆小,却也并非怕事之人,若要保全我董家一门,非他莫属啊,且他与仲颖打小一起长大,不但熟知仲颖的生活习惯,而且还能模仿他的笔迹,就连我都曾经被他骗过,若不是如此……仲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啊,”
“不知奶奶所说何事,”李儒嘴上问着,心理却狂喜不已。
“罢了,罢了,都过去了,”
老太太所说董卓会走到这一步,便是行那废立之事,董卓虽凶残,却是孝子,欲行废立之事时,最担心的就是母亲不同意,于是便让董旻模仿自己笔迹给那时尚在临恌的老夫人修书一封,告诉老夫人让她放心,自己决不会行不义之举,最后当老夫人得知董卓行废立之事后,气冲冲來到尚且未被火烧的洛阳兴师问罪时,董卓便说那信乃是董旻所写,并非自己欺瞒老母,以此搪塞……
“知道你晚上要來啊,我已经猜到了,你叔父应该就快过來了,”
老夫人话音刚落,董旻已经在门外报号道:“娘,孩儿來了,不知母亲深夜唤儿,所为何事,可是身体不适,”
“进來说话,”
一个胖大的身躯应声而入,虽个头较之董卓略矮,可也是毫厘之间。
“文正也在这里啊,这…你哭什么,出什么事情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董旻心头。
老夫人道:“文正啊,你将咱们祖孙俩方才所说的事情告诉你叔父,”
“是,奶奶,”
李儒应了一声,便将董卓去世,长安内忧外患,以及需要他假扮董卓之事详细告知。
董旻的脑袋就是嗡的一声,虽然他也奇怪,自己哥哥为什么消失这么长时间,虽然知道董卓身体不好,可这突如其來的消息还是让他老半天才反应过來。
“娘,你要多保重啊,”这是董旻回过神來,说的第一句话。
李儒惊讶的发现,也是第一次发现,往日里懦弱窝囊的叔父其实也很坚强。
“娘沒事,我乏了,你和文正商量着來吧,需要我老婆子出面的时候啊,说一声,老婆子理会得,”
老夫人说罢,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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