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灼看着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袍,大半夜跑到她房门口的人,疑惑开口。
“怎么了?”
叶濯一紧张,脑子一抽就瞎说。
“我、我怕黑……”
神特么怕黑这么突然。
天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突然一把将他拉进门,然后把门关上,把他抵门上。
“怕黑?那一起睡?”
叶濯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
睡袍虽然也和他的白大褂一样是纯白的。
可是感觉却天差地别。
一丝不苟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会勾勒出几分禁欲的清冷。
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这身松松垮垮的睡袍套在他身上。
锁骨半露,带着沐浴露香。
宽松的领子露出一小片肌肤。
让人只想扯开他的衣领,对里面不能过审的风光一览无余。
天灼将一只手撑在他的头侧。
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
她饶有兴味的看着这紧张兮兮的人。
他被抵在门上退无可退。
眉宇低垂不敢抬头。
曲长的睫毛抑制不住颤抖。
暴露了他的紧张。
他轻抿着唇,唇色淡绯,看着很柔软。
只是他整个人都紧张僵硬着。
像紧绷的弦,惊弓的鸟。
碰一下就兵荒马乱、溃不成军。
此时他就近在咫尺。
好似任人宰割的羔羊。
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那种。
她就是故意的。
欲擒故纵。
不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真是好骗又好欺负。
想把他欺负哭。
天灼脸上勾起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男的笑,随意又轻挑,“叶医生怎么怕黑,怕得那么突然呢……”
“你是怕黑,还是怕没人陪睡?”
叶濯脸色刷得红了,“你胡说……”
他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瞪她一眼。
好似在威胁她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