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愿意相信他的,然而好奇心更加强烈。
白天苏屿还是没来上课。
他同桌告诉我,昨天苏屿被球砸的那下骨折了,学校给他放了假在家休养,如果我想去看望他,可以把他家的地址给我。
潞安也给我做思想工作,「是啊是啊,苏屿都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该去看看的。」
我想了想,决定过去一趟。
潞安说好和我一起去的,临走前突然变了卦,说有别的事,让我一个人去。
我只好如此。
到了苏屿家,他家的阿姨热情招待了我,说苏屿在楼上,然后带我上去。
门虚掩着,他这个房间比我家客厅都大,还分内外套间。
我冲里面叫了他一声,没人应。
我放轻脚步走到里面,看到他躺在床上睡觉,胳膊打着石膏,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心说还是别打扰他了。
准备离开时,手突然被他一把握住。
他力气很大,直拽得我扑通一下跪坐在地毯上。
苏屿眼睛里一片清明,噙着笑对我说:「说走就走,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32
我惊讶地说:「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刚进来那会儿。」
「那你还……」
我脸上升温,试了试想把手抽出来,他很配和地放开了我。
「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我低眼看着床单,小声说:「来谢谢你。」
「只是谢谢?」
我哑然。
顿了会儿,更小声地说:「那不然呢。」
说完,我们一起沉默下来。
和他共处一室,房间内安静得落针可闻,空气里好像弥漫了青春萌动的酸酸甜甜。
苏屿下定决心似的突然开口:「幻幻,我问你……」
他的话和我上次一样断在中间,我打量着他迷惑的模样,某个想法更加明确。
苏屿果然每晚都是和我一起进入到那个梦里的。
我们无法将它复述出来,可能这是梦境对自我的保护机制,以免日后被宣扬起来,让众人对自然规律起疑。
这就算了,就是梦里的那点事不想还行,一想起来不得了。
我以为是在我的梦里